“都看著我幹嘛呀?本大爺臉上有花嗎?”陸川明明沒有任何變化,但說出來的話語,卻讓人覺得十分的不適,就像是被人給換了一個靈魂,少年果斷的走上前,笑道:“自然是沒什麼花,不過要演戲,自然要補妝,總不可能直接開始吧,正好我可以幫幫忙。”
這一次,少年的動作變得無比的迅速,幾乎在陸川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在它的臉上抹了一把骨灰,一瞬間,陸川,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立馬蔫了下去,變得特別的虛弱。
“我這是怎麼了?感覺自己像是掉了魂一樣。”
少年摸了一把自己的口袋,發現裡面鼓鼓囊囊的,但是外面卻看不出任何變化,像是什麼東西沒裝一樣,少年好奇之餘,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這種東西是越多越好,既然如此,那就得問清楚陸川,這幾天究竟幹嘛了?為何會惹來如此可怕的變化。
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少年及時幫忙的話,恐怕劇組裡的人都會把他當成精神分裂處理了。
勞累單獨一個人,這是目前少年能夠猜到的唯一的不同,至於其他的變化,少年還得問過才知道。
“你還行嗎?”少年覺得陸川像是完全倚仗自己的力量才能站著,要不然的話,早趴在地上了。
“恐怕有點不行,我感覺好累,特別是腰。”
沒有絲毫猶豫,少年直接叫了120,現在正好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可以關心一下,看一下醫生能給出怎樣的診斷。
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的診斷很快就下來了,好像是陰盛陽衰,應該是有點寒氣入體了,還有就是用腰過度。
當看到這個結論的時候,陸川差點沒臉紅的找個地縫鑽進去,其實現在他也已經感覺到了,現在的狀態就像是那種感覺一樣,只是比當時還要更強烈一些。
誰也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只能說是看療效了。
少年倒是希望只有這一次,之後便不會再有了,但如果真正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也沒法去判斷,畢竟有些事情,現在少年也摸不透脈絡。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這種別人根本不清楚的變化才是最難理解的。
少年還是單獨跟陸川交流了很長一段時間,讓他分析一下自己這些天去過了哪些地方,沒有無緣無故的災難,只有早已註定的恐怖,只要能查清楚,其實一切都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
少年皺著眉思索:“你說你唯一去過的地方是一個求姻緣的寺廟,你去那裡幹嘛?”
“還不是我媽說那裡靈感,說沒過多久就能結婚抱孫子。”
少年似笑非笑:“那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嗎?是不是就是去準備結婚抱孫子的了?”
陸川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少年放了一段影片,讓他自己看,這就是他出現的時候,有工作人員拍下來的,覺得有用就轉給了少年。
看著影片裡那囂張無比的人,陸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麻了,這怎麼回事啊?這個人絕對不是我,不,這個站位好像是我清醒的時候,可是我根本就沒有這段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川越想越覺得恐怖,它好像從昨天晚上突然眼前一黑之後到今天早晨的記憶都消失了,這才是最可怕的,他沒有這段的記憶,又沒有喝酒,所以他究竟去做什麼了?
一想到少年之前說的話,他頓時覺得整個人生都黑暗了。
“放心吧!昨天晚上你絕對沒去過人多的地方,應該是沒有發生過什麼原則上的問題,但是看你現在的狀態,應該是昨天晚上做了什麼比較瘋狂的事。”
“你跟我原路返回一下,我試試能不能幫你倒推出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
少年也是有私心的,他總覺得這種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很像是有人跨越了某個世界來到了這裡,但因為身體帶不過來,所以只能藉助別人的身體來活,這種做法挺噁心的,但卻又是穿越者的標配,畢竟作為穿越者,搶奪別人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負罪感,甚至覺得這都是銀所應當的事情。
對此,少年身為受益者,根本沒有反駁的可能。
他成為源塵,很難說究竟是不是自己奪舍了對方。
如果把它當成一款遊戲,那樣是符合常理的,畢竟現實裡的人進入遊戲,哪怕穿越在更可怕的強者身上,都不會覺得突兀,但如果自己現在的所有異常,都是從那個世界裡帶過來的話,其實最可能的還是天地棋盤內。
可如果天地棋盤是真實的,那自己就不可能奪舍成功,畢竟那可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奪舍。
除非自己本就是源塵,只不過是意外轉世了,然後又以這種方式迴歸了,那倒是有可能,但是如果真是這種可能的話,少年的身份就恐怕有點太繞了。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擁有如此不尋常的身份?
少年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解決自己問題的時候,而是來解答陸川的問題。
其實從看到對方如此反常的走路,就能發現這傢伙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