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依靠,腳下有了力量,走起路來也帶起了風,很快便出現在了兩位入侵者跟前。
一看是少年少女,身上也沒有所謂的詭異氣息,牧童立刻來了精神,眉頭一皺,手中牧鞭佯裝一抽。
結果就是這樣,手中鞭子立即被奪了過去,扔在地上。
牧童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
搞毛線啊?
現在的少年少女都這麼有脾氣嗎?自己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用得著這麼狠心?
“你又是誰?”
少年不回答,反而想要佔據主動,竟然更為強勢的詢問牧童來歷,不得不說,兩人真的是不太一種層次。
少年的氣質是先天的,後天也有彌補,這種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令牧童立刻明白自己可能踢到鐵板了,這傢伙雖然是少年身,可能也是個老怪,甚至可能比他還要伯勞,還要強大,還要不知羞恥。
無奈了,他只能低頭,不敢對視上少年的眼睛,輕聲回覆道:“我是不周山的山靈。”
什麼意思?
源塵驚疑,這個山這麼卑微的嗎?不都是用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來形容巍峨聳立的大山嗎?怎麼現在好像有點錯漏,這座山是歪的吧?
牧童的話引起少女的興趣,她前進一步,拱手笑道:“彼岸水流花,山兄竟然是這裡的土著,那一定知道這座塔的奧秘吧。”
“那是自然,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你們可是外來者,而且身份不明,若是貿然告知你們透過這坐大頭堵到大陸,那該如何是好?”
源塵皺眉道:“我怎麼感覺你在拖延時間?不服來戰啊!”
少女上前攔住少年,笑眯眯道:“哎呀呀,有什麼好打的?我們就是從大陸來的,說是想回大陸,自然可以透過我們來的陣法回去,根本不需要透過已經破損不堪的塔。”
牧童透過仔細的感知之後,立刻發現那個陣法確實是通往大陸的,自己似乎真的冤枉了這兩個人,可是現在大陸如此可怕了嗎?竟然能出現,讓他都忌憚的人,這是否證明,現在的大陸已經有了,可以直面危險的能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都是不必再為大陸生理的安危在操心了,他是不是又可以做回那個自由自在的小牧童了?
鹹魚生活,可是他一直的追求。
“你放心,我們雖然來自大陸,但是卻沒有幫大陸扛過危險的想法,這次我們來到這裡,純屬偶然,因為我們夫妻倆是出來度蜜月的。”
源塵皺眉,他用手拉了拉水流花,希望她不用再說了,即便是說紅臉白臉的,那也不用全部抖出來呀,而且還說的這麼詳細。
“不過嗎?如果你能夠告訴我們這座塔的訊息,我們可以幫你鎮守大陸幾年,這還是看在你如此關心大陸情況,不然換作其他人,我們可不會這樣做。”
“這個塔很重要,我從上面感受到了你的氣息,或許裡面那個人與你有關。”水流花似有特殊能力,既然能夠感受到連少年都未能發現的氣息,這讓少年有種挫敗感,好像自己不如對方一樣,強烈的好勝心,讓少爺也忍不住將遇到的神念籠罩鐵塔,他也想要從中探抓住什麼東西,畢竟他真的比少女要強的多,可是,朦朦朧朧,他真的感受不出來,有哪裡不同?
那個白色身影依然還在,但是並不在這個空間中,因此無法探知,當然啦!如果少年能在這個空間裡試著完全的力量,那倒也能徹底看透一切迷霧,只是這個空間太弱了,根本無法做到與外界隔絕,他要是敢洩露出一絲自己的本來氣息,可能立刻就會被察覺,然後他要面臨的就可能是無休止的逃竄,這種逃亡的日子,對於源塵開展意難平任務,非常的不利,所以他為今之計,也只能憑藉比較薄弱的精神力感知,可是太弱了,根本感受不到。
“是鐵塔與我有關,還是裡面的白衣人和我有關?”
源塵耐心詢問,現在能讓他表現出如此表情的人,真的已經不多了,至少他自己很少會求人問題,畢竟不恥下問是一個貶義詞。
“你猜呢?”水流花俏皮一笑,表現出了小女孩應該有的天真爛漫,只是這個把少年給折騰壞了,想要得知答案,只能猜道:“過去我的分身曾經與一座塔結緣,難道我宇宙鐵塔有關係?”
少年偷瞄少女的反應,結果卻一無所獲,少女始終是一副笑而不語的表情,看的少年有些心裡沒底。
“你個呆瓜,是那白衣服的女人了,她可是你的母親冰神雪姬呀!”
竟是如此?
少年微微蹙眉,顯然沒有意料到事情竟然是這種情況,自己分身的母親被困在了塔裡?
牧童瞠目結舌,很想插嘴,之前不還是問我的嗎?怎麼現在把我當空氣了?
但是他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