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他都是被封印,被擠壓,被排擠。
整個源界都像是在對待怪物般對待他,甚至後來連他都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認為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錯誤。
後來,本體似乎感應到了他的存在,於是後來直接把他的其他遺蛻都封印去了其他世界,也不讓他再接觸。
這難道不是明擺著打壓他嗎?
他恨自己,更恨本體。
既然他存在這麼不受待見,那不如直接滅掉他好了,為何要留下他?
這不是在折磨他嗎?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他漸漸改變了心思,他覺得既然本體那麼忌憚他,那他就讓本體忌憚好了。
之後的無數歲月中,他無數次突破封印,出來搞事情。
放出無數被封印在其他空間的邪惡生物,讓他們侵蝕這個看似完美的源界。
每三千年,他便會出來一次。
不知何時,本體的分身也出來了。
他很氣,非常非常生氣。
因為本體身邊竟然多出了其他的手下,而且本體似乎很縱容這個看上去就兇殘的分身。
後來,他便把更多時間用在了這些分身身上。
在他看開,這些分身就是本體身邊的寶,既然本體那麼信賴他們,他就把這些分身都變成本體的敵人。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還是有幾個分身攜帶者他的部分遺蛻衝破了本體的封鎖,逃到了其他世界去。
這是他的成功,可這也並沒有引起本體的關注。
其實那個時候他就察覺到了本體對於分身的態度,似乎並沒有他想的那樣。
所以之後,他也沒在對付那些分身,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找本體不痛快。
可就在這一世的分身,他感覺到了不同凡響。
雖然無源之森內的場景他看不到,但是他有一些感應,本體似乎離開了祭壇。
可等著分身離開了無源之森,他又感覺不到了。
彷彿之前一切都沒發生過。
但是他總是很疑惑,這個分身的身份。
所以他主動與這個分身融合,甚至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可是融合後,他又發現這和往常的分身沒多少不同。
正當他要離開時,本體那邊竟然讓這個分身離開源界去其他世界尋找遺蛻,這就有些恐怖了。
難道本體不知道他在這個分身上嗎?
是這個分身特別呢,還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呢?
明明遺蛻他知道的比面前這個分身還多,可是他依然感動的想哭。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想說你說不是故意來感動我的。
可白衣少年卻有些懵,他撓了撓頭,似乎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你這兄弟,我交定了。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儘管提,我能幫的都會幫你。”
我會成為你最好的後盾,本體那傢伙不庇護你了,我親自庇護你。
我要讓你在其他世界也有在源界的待遇。
黑色影子將黑色的手拍在了越光北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兩人彷彿形成了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