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他發作,潘龍又說:“言前輩讓我把這些東西轉交給你,的確是交代後事。”
劉賀身上的氣勢頓時平息,愣了一會兒,問:“師傅要去跟誰拼命?”
“這我不能說。”潘龍搖頭,“言前輩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不會願意你去參加這場戰鬥的。”
“放屁!”劉賀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說,“天底下哪有師傅去拼命,徒弟在外面逍遙自在的道理?你覺得老頭子的決定對不對?”
“就我個人來說,我贊成你的說法。但是,我首先要尊重言前輩的決定。”潘龍回答,“畢竟,我只是個傳話人。”
劉賀皺起眉頭,沉思了許久,最後試探著問:“老頭子他……莫非是要去埋伏帝蒼穹?”
潘龍吃了一驚,不料他竟然能夠猜得出來。
看到潘龍的神色,劉賀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頭子這個人也真是……他雖然加入了排教,可又不是排教的嫡系。當年帝家屠戮排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也要去?”
他嘴裡說著抱怨的話,臉上卻滿是擔憂。
潘龍嘆了口氣,將那根腰帶遞給他。
劉賀接過腰帶,手一摸,便從裡面拿出了一冊書。這本書似乎是絹質的,封面上用金絲繡著“天哭經”三個字,赫然正是魔門絕學“天哭經”的秘籍。
他將這本書翻開看了一遍,然後搖搖頭,隨手扔在一邊。
“都是些老掉牙的過時東西。”劉賀滿臉不屑,“牛皮吹上天,其實連老頭子都不如。而老頭子那套其實也不行,坑得很……天哭經這功夫,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坑’字!”
潘龍點頭:“魔道功法,大多有嚴重的隱患。不知道劉兄又是如何改善的?”
劉賀頓時來了精神,介紹說:“經過我的研究,認為這套功法的本質,其實就是以強烈的感情為推動力,促進精神和魂魄的提升。之所以要用悲傷怨恨之類感情為媒介,是因為這類感情既強烈又容易獲得。並不是真的非此不可。”
“老頭子不願意害人傷心,所以用自己傷心的方法來修煉。這樣當然也行,但傷心過度就傷身體,傷了身體就損害了根基。用他的方法,最多修煉到真人境界,絕無修成長生的可能。”
“這麼說,劉兄已經摸索出了以天哭經修成長生的方法?”潘龍好奇地問。
劉賀點頭:“其實要收集強烈的感情,並不是非要害人或者害己。我建立了這個劇院,專門編寫和上演悲劇,人們看一次傷心一次,這些傷心就被我收集起來,用以修煉。”
說著他攤開一隻手,掌心有瑩瑩光芒浮現,卻被收束在手心一小塊,半點也沒有洩露出去。
“你看,我的功力既精純又溫順,一點也不會傷害自己。”
他露出幾分驕傲之色:“不僅如此,我還在研究改善天哭經,將所有的強烈感情都能利用起來的方法。按照我的計劃,這套新的武功,將被命名為‘七情神功’。”
潘龍頓時肅然起敬,這位劉老闆雖然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但不僅實力高強,而且眼光和智慧更是了得。
按照他的介紹,分明已經將一種魔道絕學修改成了奇門武功,乃至於可以由邪轉正,成為足以流傳後世的堂正絕學。
此人才華如此之高,難怪言衷卿對這個徒弟念念不忘,就算快要死了,也要把自己的遺產留給他。
說著他攤開一隻手,掌心有瑩瑩光芒浮現,卻被收束在手心一小塊,半點也沒有洩露出去。
“你看,我的功力既精純又溫順,一點也不會傷害自己。”
他露出幾分驕傲之色:“不僅如此,我還在研究改善天哭經,將所有的強烈感情都能利用起來的方法。按照我的計劃,這套新的武功,將被命名為‘七情神功’。”
潘龍頓時肅然起敬,這位劉老闆雖然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但不僅實力高強,而且眼光和智慧更是了得。
按照他的介紹,分明已經將一種魔道絕學修改成了奇門武功,乃至於可以由邪轉正,成為足以流傳後世的堂正絕學。
此人才華如此之高,難怪言衷卿對這個徒弟念念不忘,就算快要死了,也要把自己的遺產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