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小錢錢,趙澤選擇:“蘇蘇,我只要蘇蘇。”
老闆還說過,對於強勢的那個,他越是表現的專情,她的佔有慾越強。後面的事,就不干他什麼事了。
“信不信我現在能讓你變成太監,我哪裡比不上她。是長得沒她好看,還是沒她有錢。”白澤蘭揚起手,嚇得趙澤閉上眼說:“我還是要蘇蘇,我喜歡蘇蘇,看上的也是蘇蘇。她溫柔如水,你太蠻橫了,我受不了。你看上我哪裡,我改還不行嗎?”
“好,你真好。”白澤蘭踢了他一腳,把人踢彎了腰。
杜水蘇忙上前扶著人,趙澤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被她這麼對待。
她吼著白澤蘭:“你夠了,別人不喜歡你,你纏著人家有什麼用。趙澤,我扶你去醫院。”
“好。”趙澤有氣無力,被白澤蘭的一腳踢的差點成了廢人一個。
“不許走,不說清楚,不許走。”白澤蘭伸出手臂攔著兩人。
趙澤終於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白澤蘭踢了兩腳發現人沒動,後知後覺地上前扶著人一道向主幹道上撞攔車去醫院。
沈葶苧聽到已經拿到兩人街頭互毆的圖片素材,連女兒也不接了,直接打車去了約定好的地點,左等人不來,右等人不來。
給人發了簡訊,也沒有迴音。
劉小強是一個小小報社的記者,平時也會單獨出來接些私活賺錢。今日接到大老闆的電話,讓他去拍一組照片。在指定地點,拍好照後,準備拿回去洗,就被人拍暈在後巷,醒來之後什麼東西也沒丟,獨今天拍的照片沒了。
看到大老闆發過來質問的簡訊,他也敢回,假裝沒收到的樣子,繼續做自己本職工作去了。
沈葶苧原本想拿這些照片刊登在報,讓世人好好地認識一番白家的兩位千金是怎麼樣的在大庭廣眾下丟人現眼。
如今照片拍沒拍,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壞她的事,最近總是事事不順。而她的親女在她針對旁人時,竟然交了男朋友,她才上小學好不好,早戀可是件要緊的事。
一個整不好,連累親女繼承家產就不好了。
看著時間不早了,沈葶苧趕到親女的學校,親自把人接回家。不管什麼理由,先把人接回家再說。
親女的事還沒料理乾淨,親媽那邊又有了事。大姐離婚了帶著孩子回到了孃家,同嫂子吵了起來,爭吵間推倒了在旁勸架的親媽,親媽現在被人送到了醫院,聽說狀態很不好,需要做手術。
一邊幾天,沈葶苧就在醫院,學校,家裡來回奔波,根本抽不出太多的時間來對付人。
趙澤請同學們在ktv演唱吹牛時的錄音被花洛發給了兩人,現在收到錄音的兩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趙澤再一次被人叫到了一個無人去的僻靜地方,約他出來的人是杜水蘇,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反而是白澤蘭。
“趙澤哥,人家不約你,你怎麼就不來呢!”白澤蘭拿腔拿調,讓趙澤想起被她踹了一腳的恐懼感。
“蘇蘇呢!約我的人是蘇蘇,你叫她出來見我。我不喜歡你,請你自重,不要再糾纏於我。”趙澤一身正氣的君子模樣。
“放心,她會出現的,我先給你聽一段錄音。”
錄音一放出來,趙澤的臉變色了。
“是不是很熟悉,裡面的人說話的聲音跟你真的很像,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白澤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趙澤推開她,“不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再說很多人的聲音聽著像,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有一種裝置,可以對比兩種聲音的相似程度能達到百分之幾。我有個同學專門是做這個的,聲音我也送了一份給他幫我做鑑證。”
這個他也聽說過,趙澤不慌,就算是他又怎麼樣,知道就知道了,一句喝醉酒就能搪塞過去的話。“可能是我喝多了,有些口不擇言。”
“口不擇言,好一個口不擇言,口不擇言到說我們倆是那賣笑的小姐,而你就是來挑揀的客人,只是想做個遊戲玩玩我們,玩後就甩。”
白澤蘭拍拍他臉,“你真是好大的臉。信不信,憑著這份錄音,我讓你在邊城呆不下去,甚至以誘騙婦女罪去法院起訴你。”
白家家大業大,她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趙澤軟了下來,被老闆養大的鼓脹心理一朝回到了最初。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求你別把這事告訴別人。”
白澤蘭看看天空:“我考慮考慮吧!”
“那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一朝反了個,趙澤開始哀求起被他玩弄於鼓掌間的白澤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