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蕪找回父母到家後就拉著好友張素琴到一邊說話。
“琴琴,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周雪雪呢,她好不好?”杜蕪自已經歷千難萬險,認為自己的兩個好友跟自己一樣。
張素琴隨意扯著謊:“我們在你後面走的慢,看到你消失在門口,我們就沒敢進去,連夜回了家。後來,我們又回來找了你兩次,都沒看見你人影,也不敢跟你爸媽說你消失不見了,所以才說你被人販子給帶走了。蕪蕪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你現在住哪兒?”好友家在城裡,以前直接住在她家裡,但是她不在,估計她也不會來家裡住。
“我就在鎮上租了個房子,天天跟著雪雪去古宅那邊找你。”張素琴拉著杜蕪的手,打量著她有無變化。古宅那麼兇險,憑她一人難以出來,肯定有人相幫。
“那怎麼能行,來了這裡就住在我家多好,在鎮上吃不好睡不好的。走,去收拾東西,來我家住。”杜蕪拉著人就走。
“不用,不用。”張素琴嘴上說著不用,行動上卻沒有著多大的阻攔,任人拉著走。
杜蕪家裡就她一個獨生女,也沒個同齡女孩陪她玩耍,老寂寞了,好不容易有兩個好友過來陪她,怎麼著也得把人給拉到家裡來,陪她說說話。
“蕪蕪,你是怎麼出來的呀?我上午還去古宅那邊找你來著。”上午去的時候,古宅還是那個樣子,什麼變化都沒有。她跟周雪雪只是在外圍轉了轉,沒敢進裡邊去。第一次利用陰靈害人,她也是有點害怕的。
杜蕪沒想那麼多,就把自己遇上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些,隱瞞了自己擁有不凡體質的事。
“你說的那個姐姐,我可不可以見見她?”這杜蕪太好命了吧,她怎麼就遇不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
“哦,她就在我家裡,一會回來,我就把介紹給你。坐穩了,我要加速了。”杜蕪腳蹬著踏板,把腳踏車騎的飛快。張素琴只得牢牢抱緊她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
好友吧有時候是有點奇怪,看她的目光充滿探究,一定是她長得太美或性格太好,才讓好友認真重新審視她。
杜蕪自我良好地把腳踏車蹬出電輪的速度,一躺來回不過花了半個小時。
住在杜蕪家的張素琴,無意間聽到了爺孫倆的對話。
“我聽我爺爺說,我們家以前是靠眼睛來吃飯,還有祖上流傳下來的幾本書。時間太長了,書不知道扔哪裡去了,你找找看,應該還在某個角落。”祖上傳下來的流言竟是真的,讓杜爺爺唏噓不已。大多書,都遺失了,他記得還有幾本書不知道藏哪兒去了。肯定不會出他家的地界。“對了,你去老房子那裡找。”
“真的有書,那太好了,我這就去找。”杜蕪在廚房同爺爺說完話,就直奔自家舊址。張素琴悄悄地跟在後面。
杜蕪家舊址,一半荒蕪,一半是圈起來當了豬圈牛圈。舊房子陰暗,她得拿著手電筒才能看得清路。
“你在找什麼?”花洛有意地問。
“嗯。”杜蕪抬頭,“我在找祖上傳下來的書。”
“是不是這些?”花洛把找出來的書交給她,並教她如何應用。
“哦。”杜蕪看的頭大,合上書,專心聽花洛講解,顯然上面的字她認識者少。
“這些書儲存的還算完整,有空的時候就多練練。你家的後山不是一片墳地嗎,去那練習更好。我看你的那個好友也有些底子在身,若是拉著她一塊去練習,我相信你們進步的更快。”花洛建議。
花洛一是說給杜蕪聽,二是說給外面的人聽。有她在,外面的人就休想動杜蕪的歪腦筋。
“你是說琴琴嗎?太好了,我這就去找她。”聽到有人陪練,沒啥城府的杜蕪就想急衝衝地去找好友,被花洛一把拉住胳膊。“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啊,還有了,你說,我聽著。”杜蕪抱著書本,看著花洛。
花洛不說別的,就直說讓她多長副心眼,別什麼事都聽別人的,自己沒主見。
她所有能交待的都交待了,就看杜蕪能理解多少,學到多少了。
黑袍者消失,花洛的任務就簡單了許多,大多她都在悟道中渡過。很多世界雷同小異,她就沒那個逛的必要了。
等她再次關注到自家被守護人的資訊時,杜蕪已經步入了大學時代,而且在靈師圈子裡還小有名氣。
三年前,守著那個賞金的貼子,杜蕪始終沒有等到賞金主的賞金,最後徹底放棄了等待,並大罵樓主是個大騙子,在下面蓋了多層樓。
張素琴受資質限制,已經走向了歪路。而她那位天資上等的師姐與杜蕪等列為後起之秀,並被邀請到各大靈師集團內部學習或除靈,兩人見面的機會增多。
三人同時見面,卻是在一家待拆遷的居民樓裡。
危樓中依然有零丁的幾人住著,只是這裡最近發生了幾起詭異事件,一下子空了大半,連零丁的幾人也看不著了。
“琴琴怎麼是你?你不是去國外留學了嗎?”張素琴去國外上大學,作為好友兼同學的杜蕪自然要相送,只是出了國的人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還鬧出了幾條人命。
張素琴惡狠狠地看著兩人,咬牙切齒道:“我變成這樣,你們是不是很得意。”
“我們為什麼要得意?”她就不懂了,她變壞她們倆得意什麼勁。
“不要裝了,你們得意自己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你在師父面前常說我的壞話,而你呢,我作陪練,卻拿我當沙包。”張素琴一手指著一人控訴著兩人的罪行。趁她們不注意間,發起進攻,用縛靈術困住兩人,從自身釋放出大量濁氣入侵她們。
“琴琴,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