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們後面的人,沒有現成的船,只能徒手從山上現砍些樹木,臨時做了個簡易的小船。
笙歌跟著他們一天沒有吃東西,現在是又累又餓,還要攀巖高不可攀的深山。裡面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
“我不行了,實在是走不動了。”笙歌被縛著又手,繩子的另一頭在一大漢手裡,此刻被人有牽著向著走。自從下了船,又走了不知道多久的山路,笙歌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山子,揹著她。我們必須在午夜來臨的時候,趕到村子裡。”帶臉上帶疤痕的大哥吩咐另一個身體看著都比其它二人強壯的男子。
“好咧!大哥。”強壯男子二話不說,扛起笙歌就向前走。笙歌只覺頭眼昏花,胃還難受,幸虧沒有吃任何東西,不然,準吐身下人一身。
“隊長,我們是不是再叫些人過來?”年輕的小夥問身旁的長著羅腮鬍子的大叔。
“還用你說,瞧,你頭頂。”
小夥抬頭,一架直升機在他們頭頂盤旋。“隊長,真有你的。不過,他們不會發現嗎?”
“發現?就是等著他們發現。”隊長神神秘秘地說道。“行了,你直管聽從命令就行。”
“大哥,你看那裡有架直升機。”小弟指著不遠處的直升機向大哥彙報。
“老子,就感覺今天怪怪的。趕緊走,趕到村子裡就好了,誰也發現不了咱。”幾人加快了速度。
走在冬天的雪山地上,就如走在平坦的柏油馬路上,健步如飛。
不消幾時,趁著月色,遠遠看見了一個古怪的石頭搭建的村莊。
笙歌被人關進了一座石頭屋中,屋子裡還有其它女孩在。笙歌的出現,讓這些女孩瞬間害怕地抱成了一團。等那些漢子離開,女孩們才恢復正常。只是還如驚弓之鳥地容易受到驚嚇。
“這些女孩是?”笙歌在心中小聲地問花洛。
花洛也看到這些女孩:“都是和你一樣,被綁來,騙來,或被賣來的女孩。”
村子裡的兩方人正在討價還價這次新送來的貨物,突然周圍出現了很多全副武裝的人。也不管什麼貨物不貨物了,抄起手邊的傢伙什,衝過去。
手拿棍子的村民肯定打不過全副武裝的人馬,這些村民以及抓走笙歌的大漢皆被制服在地。
村民們被抓的時候,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些啥,辦案的人員也聽不懂。統統烤上手烤,帶回去審問。
笙歌及女孩們瑟瑟發抖地抱在一起,聽著外面傳來的打鬥聲,繃緊了心神。
笙歌及眾女孩就這樣被解救了出來,被警方帶回去做筆錄。直到天亮,笙歌才回到了酒店。
回想這一天一夜,真是驚心動魂。一路上都在擔驚受怕,突然之間,又回到了酒店。這種刺激,她以後,再也不想體會了。演戲是演戲,當生活中真實在上演這一冪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些被帶走的村民們,也很納悶,外面的人是怎麼找到他們,是怎麼能看見他們村子的。那些常來走商的大漢,身上帶有他們村子裡的信物,才能進來。外人是如何得知的?他們統統想不明白。
笙歌被賣到的村子,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村子,幾十年來,村子裡的村民過著野蠻的生活,生了女孩就溺掉,生了男孩子就留著。等到村子裡沒有女孩子的時候,村子裡的人,就想辦法從外面買回來一些,不管是用什麼方式。然後,拿村裡的東西與這些人商人交換。
村中有高人設下了陣法,沒有村民的指引,外人根本看不到村子的存在,更何況找到村子。
花洛本來能杜絕笙歌被人綁走,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就是為了笙歌一直想要找到她的妹妹。而警方一直在尋找失蹤的女孩,而且還追蹤到這夥人販子,但就是找不到他們的據點。花洛就引著他們找到了這個村子,破了村子的陣法。
當年,笙歌的妹妹,沒有笙歌的好運氣,她被賣去的那家人,次年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就轉手又把她賣了出去。
輾轉之間,就被送到了這裡,已經有了些年頭,甚至還做著這些人的幫兇。在她十五歲之際,她就開始了生子。她生了三個女兒,皆被村民們溺死。
現在正同著這些女孩們待在一起,做著筆錄。她沒有上過學,也不認識什麼字。更別說一些什麼大道理之類。腦中已經被村民們洗腦,只知要找到自己的丈夫,她吵著鬧著要找到自己的丈夫。
辦案人員問她家在哪裡,姓誰名誰,一概不知。
笙歌在酒店中舒服地泡了一個澡,聽著花洛說著事情始末。“這麼說,我妹妹也在那些村民中?”
“是啊!”花洛回。
“那還等什麼,我換身衣服,現在就去警局。”笙歌聽到笙歌說到自己妹妹也在其中,不淡定了。
“也不知道她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怪不得我去問我親爸,我妹被賣到哪裡了,為什麼只找上她,他一句話都不說。因為連他都不知道妹妹被賣到了哪裡?”笙歌同助理交待了一聲,匆忙離離去。
笙歌來到警局向辦案人員說明了情況,根著花洛的提示找到了自己的親妹妹,一個逢頭逅面的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