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辰不早了,那位朋友也就告辭了,他們打了個平局,他沒贏,那位朋友也沒輸!
李玉寒聽到這話,反倒反駁了他“不用,就下這盤棋,白兄,開一盤?”
白月飛看他鐵定了心,只好應了“好。”
兩人同時執棋而動,一次次的廝殺,一次次的圍剿,一次次的化解,不過一盤棋,他們足足下了兩個時辰,這才分出了勝負。
白月飛贏,李玉寒全軍覆沒。
“白兄的棋藝果然高超。”李玉寒笑道,剛才白月飛的每一步棋,可謂都是經典,雖然他也一次躲過了,可是那也不過是險境求生,純屬僥倖罷了。
聽到這贊言,白月飛反倒不好意思了“若是再來一盤,贏的那方定是李兄,這盤不過是我佔先機罷了,說不得贏。”
剛才他已經在棋上,把李玉寒的棋子逼上了絕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絕處求生,一次次的把他的攻擊又彈了回來,跟那位朋友還真是不相上下,最後若不是他用了險計,誘敵深入,恐怕現在他們也沒有分出勝負。
險計他也只有五成的把握,只是賭贏了罷了。
白月飛笑了笑,突然想起了自己畫的那幅畫,走到一邊的小桌上拿起了畫“李兄,你看看這副畫如何?”
李玉寒接過他手中的畫,開啟一看,頓時滿臉讚歎“白兄,這是你畫的?”
他滿臉的不可置疑,看著手中被畫的栩栩如生的大雁南飛圖,無數只大雁被他畫的,像是活的那般,甚是生動。
畫底是一處無邊無際的湖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湖底的鵝卵石,數不勝數的它們給這畫,又增添了一抹靜態美。
妙哉妙哉!
白月飛笑了笑,預設了他的問話,這副畫其實就是他今年泛舟於江上,看到的真是畫面,當時那種震撼的感覺,直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所以他才畫出了這副畫,留作紀念。
只不過,這畫邊上還有一出空白處,若是能有一首詩在這裡題著,那邊更好了。
“李兄,你可能在這畫上題上一首詩?”白月飛問道。
李玉寒心裡一琢磨,這才緩緩讀了出來“清波江上泛舟行,抬頭忽見震人景,群群大雁展翅飛,傲遊直上憾我心!”
“好,好!”白月飛聽到這是,眼中滿是讚歎,這詩作的真叫一個妙,簡直把他當時心裡的那種感覺,都琳琅盡致的描繪了出來。
他拉著李玉寒就直接進了書房,由著他用筆題上了此詩,美景自然要配好詩,這才能讓人看到,意境更深。
題罷詩,白月飛拿起了畫,放在床邊,迎著風,微微吹乾,再拿起來,兩人一同看著,“李兄,這詩寫的甚妙,簡直把我當時那種震撼的感覺都寫了出來,你以前可也看到過這等畫面?”
李玉寒微微一笑“不瞞白兄,我小時候家那處的附近,有一個特別寬大的湖,又一次我在孃親哪裡磨了許久,她才花錢帶我去坐了船,這副畫,在那船上也看到過類似的,當時的震撼自然和白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