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所有人紛紛收劍地下頭顱,不敢看這名氣勢非凡的男子。
“爺爺!”宗女也跟著出聲。
隱如魄看著劍門外一片狼藉,臉上現出不愉,當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凡義之後,微微一愣,冷聲道:“是誰的警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凡義絕對不同於一般的劍師,那可是品劍三領之一,脫塵境的強者!每一名那都是宗門的重要戰力,絕對不可輕易損失。
眼見宗主怒,一開始那名劍門守衛急忙來到隱如魄面前,將剛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只不過言語之間,多有偏向水中月之處,只是大體情況並未做改變。
隱如魄掃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潛雲還有怒氣衝衝的飛零,他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面對年輕無比的飛零,他竟然不自主的產生了一種面對同等級高手才有的感覺,這讓他很是吃驚,更令他忌憚的是能夠培養出這樣的人物的勢力,絕不是隱劍宗能夠得罪的起的。
事實擺在眼前,連品劍三領之一的凡義都接不下一招,這樣的修為,整個隱劍宗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大概也就他、墓老,還有一些長老了,可是飛零才多大?他們又是多大?
他們都是上百歲的老頭子了,而飛零卻是嫩筍出土,前途不可限量,能夠培養出如同飛零一般的劍者,其背後勢力必然恐怖之極。
“凡誠,你來說!”
“宗主,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這位飛零女劍者只是來找名人堂掃者的,是水中月要給掃者淨身惹怒了飛零女劍者,而三弟也是因為做了有違武者道義的事才導致被殺,但是三弟畢竟是死了,請宗主允許我和大哥為三弟報仇,這是私仇,倘若輸了,我們絕無二話,唯死而已,絕不給宗門丟臉!”
凡誠一臉的虔誠,實話實說道。
原來隱如魄也不是好糊弄的,他早就知道,凡誠性格迂腐,腦袋直愣,不會撒謊,什麼問題找他一問,立刻水落石出。
果然,再結合剛才劍門守衛劍師的話,事情一下變的簡單清晰起來。
一旁水中月臉色鬱悶,暗罵一聲凡誠榆木腦袋,急忙分辨道:“宗主,我也不是存心要找名人堂掃者的麻煩,實在是他違反了規定,趁著下山送邀請函的時候,竟然在外面勾搭上了女人,這可是犯了門規,我考慮的宗門以仁為本,才免去他的死罪,準備給他實行淨身禮,好叫他斷了念想,這可是為了他好!否則一旦按照宗門門規處罰起來,可是死罪!”
“無恥!我看你是找死!”
眼見水中月還在汙衊潛雲,飛零劍一轉,便準備動手!
此刻飛零劍上血跡未消,殺氣展露,攝人之勢嚇了水中月一跳,他連忙躲到宗主隱如魄之後,不敢再冒頭,生怕自己像凡義一般被飛零一劍殺掉。
“姑娘!還請收手,大概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名人堂掃者潛雲並沒有錯,他不會有事的!”
隱如魄第一句話就讓飛零停下了動作。
她自然不希望潛雲成為隱劍宗的罪人,既然隱劍宗宗主說了潛雲已經沒事,那麼她自然也必須給隱如魄幾分薄面。
“姑娘放心,這件事乃是水中月處理不當,本宗主一定會重罰,凡義有違江湖道義,挾持本宗弟子作為人質,同樣違反了門規,本宗主同樣會對其作出處罰,其已經身死,處罰將由其兩位兄長代領,如此安排姑娘可還滿意?”
隱如魄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愣,不過很多清楚事情展的的劍師、劍侍都暗自讚歎,宗主不愧是宗主,這件事確實是水中月惹的事,根本就與潛雲無關。
“凡忠、凡誠領罰!”
凡忠兩人也知道自家兄弟所做之舉有違正道作風,甘心領罰。
而水中月此刻卻是漲紅著一張臉,想反駁但又不敢,此刻他父親不在,他如何能夠公然反對宗主,只能甕聲甕氣的回個“嗯……”
隨後但見隱如魄掌起掌落,一掌拍在那名劍門守衛的頭上,一聲悶響,那劍師立刻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回答問題竟然還敢有失偏勃,枉顧黑白,實在是該死!”
隱如魄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將那名劍師殺掉。
他身後的水中月臉色鉅變,他知道,這是隱如魄在給他示威呢,或者說是借他的眼給大長老示威!
“你這個宗主還算講理,還不錯,我很看好你!”
飛零長劍一甩,真元一掃,血跡全消,收劍回鞘,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