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故事中的角色身上離開之後，沈七夜第一次帶著清晰的思緒，打量起眼前這位紅衣少女。
第一印象很漂亮，第二感覺很妖豔，第三直覺很危險。
沈七夜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的思緒又遭遇一次宕機，不過這一次，他很快就恢復過來。
“敢問您是？”他驚疑不定地望著面前這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坐立起來的紅衣少女，心中的疑惑宛如萬馬奔騰。
她是什麼時候坐在自己面前的？她是什麼身份？她在自己面前坐了多久？
“我啊？”紅衣少女微笑著說道：“我就是你的女主角啊。”
沈七夜的臉上頓時拉出幾條黑線，“姑娘，我是有家室的人。”
“當然，我知道，我說的是你故事中的女主角。”
沈七夜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您是我故事中的那位妖族第一聖皇，那位帶領妖族開闢一界之居的偉大先驅？”
“同時還是世界三大先賢之一，結束亂世的主力者之一，是面對無數艱苦磨難仍舊沒有放棄的前進者，也是帶領你走出迷茫的紅顏知己。”
紅衣少女靈動地眨著眼睛笑眯眯地望著沈七夜。
“嘶……”沈七夜忍不住吞嚥口水。
感情自己潛意識裡編排的妖族第一聖皇，竟然真是眼前這位紅衣女子？
幸好自己沒有是按照直覺來編造故事的，沒有按照自己的喜好。
要不然的話，那位聖皇的履歷絕對不會如此光輝。
沈七夜苦笑了幾聲，“聖皇大人，您要是醒了，就跟我說一聲啊，您大可以讓我將那些艱苦磨難的劇情改掉的。”
“可這麼做，不就讓這個故事更加不完整了嗎？”紅衣聖皇淺笑道：“我很喜歡你的故事，我也認為在得到成果之前，磨礪是必要的過程。”
“什麼都不做就得到那麼多好處，甚至還能引領妖族站在地靈界三大主體種族之一的位置，你不覺得，這種劇情太過無趣了麼？”
沈七夜苦笑著點點頭，“確實如此，但真正的第一聖皇站在我面前……讓人很難不想開小灶啊。”
紅衣聖皇笑著擺了擺手，“不必如此拘謹，叫我紅錦就好。”
“我雖然是妖族的聖皇，但也是你的聽眾啊。”
“比起你為我定製的劇情，我更喜歡你心目中的跌宕起伏。”
沈七夜深吸了口氣，第一聖皇大人已經說道這種份兒上，他要是在反駁，就顯得沒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