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茅舍內的情況,卻與大傢伙想象的相反。
因為梁鴻雁心若止水,她非但沒有昨天此事,怪罪沈七夜,反倒對沈七夜噓寒問暖起來,這其中的意味不可謂不深。
“你這傷口是羽妹幫你包紮的吧?”梁鴻雁坐在了沈七夜的床榻前,細細打量著沈七夜身上的傷勢,最後指著他肩頭繃帶說道。
沈七夜一愣,他也猜到自己逼著韓豐陽這位內門師兄跪下的事情,肯定還會有下文,否則內門師兄的臉往哪裡擱,只是沒想到他等來的是梁鴻雁。
不過,不管今天內門對於他的處置是什麼,沈七夜都認了,他也不會覺得憑自己這種內氣小成的小蝦米,能在藥神宗這座龐然大物面前興的起浪花來。
“你怎麼知道?”沈七夜苦笑道。
噗嗤!
見到沈七夜嚴肅的表情,梁鴻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沈七夜,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想象的沒有你那麼嚴重,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這是羽妹的傑作,那是因為這是我交給她的包紮手法。”
沈七夜低頭看了看,左肩那纏繞似兔耳的包紮手法,他有些難以想象,梁鴻雁也有這麼清純可愛的一面?
畢竟沈七夜從進入藥神宗開始,他每次見到梁鴻雁,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梁師姐的形象。
“內門真的不打算處置我?韓豐陽會善罷甘休?”沈七夜有些不信。
“先別說這些,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梁鴻雁玉手一揮道。
“不用看,你先說結果吧。”
“必須要看,我是你師姐,你是為了苗師妹出頭,我怎能不看?”
“真的不用,我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
“沈七夜,你要牢記你的身份,我是你的師姐,我有權過問你在茅舍的吃喝拉撒,你的一切……”
正當倆人糾纏著要不要看傷勢時,一不小心,沈七夜與梁鴻雁的大手與小手就糾纏到了一塊。
第二次,這是梁鴻雁第二次被成熟的異性握住了玉手,第一次也是沈七夜。
她只覺得自己的玉手,像是碰到一塊磁力巨大的磁鐵般,在也鬆不開了,梁鴻雁的俏臉,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血紅了起來。
這一間粗製濫造,勉強遮風擋雨的茅舍內,立馬充滿了一股桃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