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毅功力略高一些。野田毅凝心屏氣,感受了一下週圍氣場的波動,然後道:“向井君,這個人,氣場有些古怪,我居然感覺不到這個人氣場的波動,這個人,根據骨骼來說,應當是有武功才是啊。”
向井敏明聽野田毅這麼一說,也趕緊凝神屏氣,感受周圍的氣場。
“野田君,誠如你所言,是有些古怪。”向井敏明道:“這個人,武功應該是深不可測,功力絕不在你我二人之下。”
“黎桑,這個人,我們一定要盯住他,為了我們的二十七號的目標,決不能讓這個傢伙出了么蛾子。”野田毅道。
黎智英道:“大人,智英明白。”
野田毅道:“你的明白就好。南造雲子課長還是很看好你的,雖然你的能力在我們看來也不怎麼樣。但總歸你夠忠心,而且矮子裡面拔將軍嗎。”
黎智英道:“智英多謝各位大人栽培。”
野田毅道:“你的也別廢話了,今天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野田毅說完,黎智英三人就散開了。
侯德柱其實啥都聽見了,但是還是裝作自己在睡覺。侯德柱暗自思量道: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找來了兩個高手給他助拳。不過這兩個傢伙嗎,我想解決掉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他們懷疑上了我而且原計劃並沒有變,那就太好不過了。我就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明天匈奴會派人來和我接頭,我只需要把他搪塞過去,靜待時機到來就可以了。”
侯德柱想完,就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侯德柱第六意識感覺到哪裡似乎有些不對勁,於是睜眼一看,有一個綁著長辮子的黑衣人在房頂上移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侯德柱甩手把匈奴特使的令牌甩向了那個黑衣人。黑衣人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令牌,然後翻身落地,沒有留下絲毫聲響。
黑衣人不敢確定,試探到:“磨刀霍霍。”
侯德柱連忙低聲說:“向牛羊。”
黑衣人又道:“全力拿下。”
侯德柱答應道:“中原河山。”
“侯特使,果然是你。”那個黑衣人道:“最近情況如何?”
侯德柱回答道:“大人,那些東瀛人原本十分刁難我,把我拒之門外,還挑釁我,我殺了一個嘍囉後,他們就老實多了,唯我命是從。”
“不過最可氣的是,他們居然懷疑我是漢人得奸細,還從他老家請了兩個高手來監視我,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
黑衣人臉色突然有些不自然的變了變,但是很快就笑著說:“這群人果然是不靠譜,侯特使多多擔待下,既然侯特使在這裡還算順利,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完,黑衣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黑衣人有一瞬間突變的臉色,還是被侯德住機敏的撲捉到了。
侯德柱冷哼一聲道:“就知道你們懷疑我,還裝作無辜的樣子。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覺很好嗎。”
說完,侯德柱繼續睡覺了。這一覺,侯德柱睡得比其他的時候更香。不為別的,就為敵人的計劃已經訂好了,自己只需要見機行事就可以了。
侯德柱睡安生了,可是黎智英他們缺睡得不怎麼好。
三大異族細作勢力不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本來被滅殺了幾乎所有黑冰衛的幽州,會潛入進來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潛伏者。
好戲,即將上演。
此時,我們把畫面拽到冶縣城即將被攻破的不久前。
馮婉貞看著為了自己而犧牲的陳玉成等人,頓時悲痛欲絕。
馮婉貞在自己強大的理智力和石達開的連拉帶拽下,帶領著數萬精銳太平軍士兵逃離了冶縣。
太平軍一口氣逃到了距離冶縣三舍之外的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大家逃命都逃的有些累了,於是都停了下來小憩片刻。
這時,馮婉貞走到了剛剛喝完水的石達開面前,站定。
石達開也是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馮婉貞。
沒等石達開開口說話,突然間,馮婉貞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和石達開一人一嘴巴。
事出突然,石達開來不及躲閃,重重的捱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