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勸您立刻回心轉意,同樣的,也無法勸我師父馬上心回意轉。”
“此事,還得您幾位自行斟酌,看是否能放下那心結。”
“但無論劍宗,還是氣宗,根子卻都是華山弟子。”
“我也實在不願意華山內部,再有禍起蕭牆之事。”
“若是真能如此,那當真是劍宗之福、氣宗之福、華山之福也。”
封不平聽完,也不言語,頃刻之間臉色變了數變。
接著,他卻是深深地點了點頭:
“卻是封某著相了,既是華山弟子,當以華山榮辱為首要。”
“至於兩宗之事,請讓封某再好生斟酌一番吧。”
陸大有見封不平已被說通,面色一喜,當即說道:
“這是自然,封先生只要今日不再與我氣宗為難,弟子已是萬分欣喜,不敢再做他想。”
封不平倒是難得的老臉一紅,連忙說道:
“陸少俠卻是打趣封某了,今日本就是我劍宗有錯在先,何敢再為難氣宗。”
“另外,此刻你我二人私下談話,如若引起你師父猜忌,儘可推到封某身上。”
“就說封某被陸少俠你說服,不再與氣宗為難,願意內部調解即可。”
此時,由於心態已變,封不平甚至幫陸大有考慮起首尾來。
聽到這番言語,陸大有自是連忙稱謝。
聊完這些,封不平看了一眼手上的令牌,把它交還給陸大有:
“這涵溶令牌,還請陸少俠妥善保管。”
陸大有這才知道,這令牌上的大字應該就是‘涵溶’。
他接過令牌,也暫未收起,只是朝封不平問道:
“封先生,此令牌你不拿去?”
封不平卻是有些許詫異:“莫非…那位前輩,沒與陸少俠你說起此令牌之事?”
陸大有搖搖頭:“卻是未曾。”
封不平一臉古怪道:
“既然前輩把這令牌交予陸少俠你,好生保管便是,日後可找機會,再向他老人家詢問。”
“想來前輩自有深意,封某卻不好再過多言,今日也是萬萬不能拿這令牌了。”
說到這裡,封不平又強調了一句:“陸少俠,這涵溶令牌事關重大,萬望一定要好生保管。”
見他如此嚴肅,陸大有當即應承了下來,把令牌仔細地收好,放回了懷裡。
接著,兩人便各自調整了面容神色,雙雙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