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賢腦袋一歪，整個人直接愣住。
夢，他也不是沒有做過，可從沒有再做夢的時候聽到有別人跟自己講話啊。
他並不準備回答，甚至在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時候，都已經揚起手臂，準備給自己一耳光喚醒自己時，對方又再次開口。
“別費心思了，你現在還醒不來。”
嗯！？
好傢伙，自己的夢也是真夠智慧的，居然還能根據自己的行為來判定下一句話該說什麼。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為什麼非要認定這是一個夢呢？”對方再次開口。
於賢也是默默翻了個白眼，萬分無語的對前方說道：“那咱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在昏迷之後醒來，突然看見一個連臉都沒有的傢伙對自己講話，你會認為這是在做夢，還是什麼？”
“嗯……”
對方陷入沉吟，他低頭看著血海表面。
這才發現自己面容一片模糊。
他無奈一笑，再次抬頭看向於賢：“好吧，這可能是技術上的失誤，不過也沒關係，至少現在你也沒認為自己在做夢。”
“我們也可以正常談話了是吧？”
“所以……”
於賢盤膝而坐，看著四周跟自己紫府一模一樣的血海，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你是誰？”
如果說這裡不是夢，那為什麼自己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又會看見這麼一個詭異的傢伙？
“簡單來說，我就是你。”
“嗯？”
於賢腦袋一歪。
“可我又不是你。”
於賢眉頭一挑，這次連聲音都不發出來了，嘴角的微笑似乎在說。
你繼續，我就默默看著你吹。
“我是過去的你。”
人影再次開口，雖說五官模糊，可於賢卻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由於種種原因，我封存了自己的記憶，導致你現在並不知道你究竟是誰。”
“所以你可能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關係，這並不重要。”
“當你看見我的時候，距離你解開封印已經很近了，再過一段時間，或許你就能知道這一切事情的真相。”
“等等！”
於賢實在不想聽他繼續繞下去，主動開口打斷：“所以你把我帶到這破地方來，就是想跟我繞這個玩意兒？”
“這不是繞，是……”
“停！”
於賢強勢抬手，將其打斷。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傢伙究竟是誰，但他能確定的一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