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勢力，可遠比一個魔殿對自己開戰來得恐怖許多！
“目前，她只與我一人如此說。”
澹驚聖補充了一句：“我想知道這裡面的原因。”
“什麼原因？”
“為什麼死氣能助人突破？”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麼？”
“……以前我是信的，可現在我有些不信了。”
澹驚聖淡然開口，抬眼看著於賢：“我甚至懷疑你究竟是不是魔尊，為何突破這一層桎梏的鑰匙會在你手上。”
“只是巧合。”於賢也有些無奈。
這些問題他也迷惑著呢，上哪兒知道答案去？
“不過這都不重要。”
澹驚聖搖了搖頭：“魔殿要與你開戰，以你現在的實力，可有把握抵禦？”
“若魔殿傾巢而出，我不是對手。”於賢老實回答。
“仙府可助你。”
來了！
澹驚聖來找自己，除了來尋澹塵羽之外，確實還有別的目的。
居然願意動用仙府相助，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條件呢？”於賢沉默數息後問道。
“簡單。”
澹驚聖眼中閃過一抹希冀：“你的輪迴之道，我想看看。”
“看？”
於賢一愣。
這玩意兒也能用看的？
“對！”
澹驚聖眼中光芒更盛，從希冀漸漸轉變為狂熱：“你先前將我和安凌仙逼退，應該已經到大乘境界了吧？”
“讓我看看你的大道之路！”
“一眼！只要一眼就可以！我可以率仙府與你互為盟友，安凌仙絕不可能攻入血海之中。”
大道之路？
於賢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玩意兒，從澹驚聖的描述來看，這應該是成就大乘之後的某種體現。
先前他是逼退的澹驚聖和安凌仙沒錯，可那是在動用【冥令】的前提下，他也沒辦法確定再次動用【冥令】會不會顯現出澹驚聖想看的大道之路。
“這個……”
於賢面露難色：“實在不是我不想幫你，可問題是我才元嬰啊。”
“元嬰？”澹驚聖眉頭微皺。
“不信你看便是。”於賢放開自身修為，任由澹驚聖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