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安凌仙解決不了，可眼前這位好歹也是萬年來的至強者，說不定他有辦法呢？
可現在……一句話，直接封死了他之後的所有話！
不過有些話還是得講！
澹驚聖將茶杯一放，看著眼前的於賢：“冕下，你所修煉的是死氣吧？”
“……正是。”於賢眉頭一皺，卻也只能老實回答。
天知道澹驚聖來了多久，以他的眼力，發現自己所修之道並非難事。
“安凌仙屠戮一界，你可知原因？”澹驚聖繼續發問。
“不知。”
“死氣。”
澹驚聖吐出兩字，隨後反問於賢：“我能讓冕下在這城裡待著，可卻無法阻擋安凌仙來找冕下。”
好啊！
想不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會威脅人！
於賢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恨不得一口茶水噴死澹驚聖。
當然，別說他了，就連全盛時期的老鄉都不一定能做到。
澹驚聖看見於賢吃癟，似乎很開心。
他微微一笑，再次開口：“現在，冕下能否跟我聊聊其他事了？”
“你想聊什麼？”於賢只好問道。
“中玄天內的異變與死氣有關。”
“死氣可沒辦法讓一個玄天的人變成這樣。”
於賢回了一句，隨後看著澹驚聖反問：“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我們遇到一個妖物……”
“別拿這套糊弄我。”
於賢打斷了澹驚聖，試探性詐道：“妖物？什麼妖物能擋得住你們兩人？甚至還能讓一整個中玄天變成這副模樣？”
“確實是妖物。”
澹驚聖重複了遍，隨後低下頭：“這妖物，似乎還是我女兒親手締造的，當時……冕下似乎也在場吧？”
“嗯！？”
於賢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澹塵羽使用九轉乾坤鼎的模樣。
可那傢伙不是被安凌仙一道威壓直接震死了麼！
怎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