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讓自己跟她出去？
於賢點了點頭，也想看看澹塵羽究竟發現了什麼。
他緩緩起身，用妖帝殿隔絕了其餘眾人的神識，卻還是不忘用【王命】支會了萬獄雷龍一聲。
若是在妖帝殿外，他自然無法做到這一點，可如今是在妖帝殿內，就算是他想隔絕萬獄雷龍的神識也能輕易做到。
只不過為了確保自身和澹塵羽的安全，還是得讓萬獄雷龍在旁伺機而動，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也好有人前來支援。
準備好一切後，於賢也跟著澹塵羽緩緩走出妖帝殿。
這剛一出來，兩人就不由封閉呼吸和毛孔。
如今外界的血腥之氣越發濃郁，剛出來，就像是浸泡在血池中一樣，令人有一種近乎絕望的窒息感。
“有件事我需要你幫忙。”
澹塵羽直接切入主題，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於賢：“不過我不希望你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哪怕是我的父尊。”
於賢微微皺眉，隱隱猜到一些。
“是跟那妖物有關？”
“它不是妖物。”
澹塵羽皺眉否認，而後開口：“就在剛剛，我又收到了她給我的訊息。”
“什麼訊息？”
“她說……能幫我完成夢想。”
“夢想？”
於賢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澹塵羽的夢想是什麼，可下一瞬他便愣住，心中頓時一驚！
“等等，你是說……煉凡為仙？”
“嗯。”
澹塵羽重重點頭，眼中卻無半點希冀之色：“有上一次的失敗，我知道這件事絕非易事，而她也有可能是想利用我，不過……我還是想試一試。”
“為這九天之下所有的凡人試一試。”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於賢遲疑數息，而後緩緩開口。
為九天之下的所有凡人？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於賢那是一百個不相信，可若是澹塵羽說出來……
他信！
原因無他，其他人說這種話無非是想謀取名利、修為、抑或是壽元。
可這些東西澹塵羽缺麼？
只要她想，完全可以成為下一任仙尊，根本不用去做這些沒必要的事。
哪怕是看見於賢答應，澹塵羽依舊有些遲疑。
可她最終還是轉頭看向身側的一處草叢，糾結開口。
“出來吧，有些事，還是得我們見面聊聊。”
話音剛落，一抹黑影瞬間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