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聆川收起剛才的興奮，臉上掛滿寒霜，坐在於賢對面：“真是你覆滅了他們家族？”
“原因我剛剛已經說了，想來你應該也知道。”
“我答應過要為他復仇。”
“這並不衝突。”
於賢抬手又飲了一杯靈酒。
不得不說，這靈酒的風味確實不錯，以他九幽聖體的體質，並不怕酒醉，所以多喝一些也沒什麼大礙。
“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這一切都是那僕人的失誤和錯誤，如果他願意，我甚至可以幫他復仇。”
“……你說的那僕人該不會是剛剛的那尊大乘吧？”
真要是那大乘期動的手，她可沒實力去幫這小子復仇。
只能拜託阿修才行。
“不是。”
“呼……”洛聆川頓時鬆了口氣。
“是天命樓。”
“誰！？”
洛聆川頓時驚了！
天命樓！
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哪怕是在萬年前的時代，天命樓也是極為耀眼的存在。
論實力，別說一尊大乘了，就算是三尊大乘也比不過！
“天命樓。”
於賢又重複了一遍：“準確來說，是天命樓現任樓主親自下令，甚至是動手的。”
“不過你放心，他並非大乘期，而是區區渡劫。”
洛聆川默默翻了個白眼。
區區渡劫？
這境界前面也能加這兩個字嘛！
“誒，不對。”
洛聆川突然反應過來，她看向於賢問道：“你的意思是，天命樓樓主是你的僕人？”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於賢無奈一笑：“你不用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如果你是怕我把你當作刀劍，我也可以讓現任樓主過來，讓他當面承認這件事。”
好怪！
洛聆川現在是越發看不透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