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舉行婚禮,許諾被一眾同事早早打發回家。
看一眼時間,才下午三點,作為一個百無聊賴的新娘,她在祥苑自家小屋子裡踱來踱去,尋思著那男人始終保密的蜜月旅行。
直到今天,她對於婚禮結束後的安排一無所知,有種不太妙的直覺。
照例他晚點會接她回御園,有寧少在,她很少自己開車。
他是她的專屬司機,另一種更準確的解釋是:某大少看不上她的駕駛技術,勒令重新學習,安全為第一原則,這一點他從不含糊。
許小姐撒再多嬌也沒用,最後只能灰溜溜去學。
每每想起她還沒開多久的愛車,許諾心裡真有些不情願。
不過,從這件事上,她發現寧大少相當不好說好,這種時候還不近女色,唯有按他說的達到駕駛技術過硬的程度,才會讓她獨自上路。
明白這是為自己好,所以她忍了。最近一有空閒,兩人就膩在一塊練車,她的開車水準該說在穩步上升。
反正許小姐自己覺得挺不錯,只是似乎還沒達到寧少的完美標準。
沒關係,最後她也忍了,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儘快將愛車取回,如此憋屈著不能開,實在丟人。
臨近五點,屋外便響起熟悉的引擎聲,她透過窗戶看著男人閒適的往這邊走,該已經看到她,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許諾最怕他一副高深莫測的德行,看上去挺欠揍,不過還是驚人的帥氣,總之,最近她越來越Get到某人的痞氣。
而她好像總不是對手,他倒愈發的駕輕就熟。
許諾意識到自己總被壓制的死死的,心情怎麼都不是那麼美麗,很想找機會掰回一程。可青天白日,到哪裡去尋這樣的機會。
到目前為止,她沒發現自己優越於他的地方,哪哪都比不上,這讓許小姐挺崩潰。
自己明明挺優秀一女的,如今顯得一無是處,連開車都被他逼著重新學,她還真想給自己留點臉面。
如今感覺寧家一眾安保或傭人看見她,總會帶些笑意,看來她的糗處已經在寧家人盡皆知。幸好臉皮夠厚,才能若無其事的面對大家。
寧意清楚小女人在家,便輕輕叩響門,隨後聽到屋裡她細碎的腳步聲,當門開啟,看著那張依舊如雙十年華少女的臉,寧大少覺得自己其實也是賺的。
沒有人不希望老婆漂亮,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是同樣想法,這一點不用懷疑。
當然,太漂亮的人安全係數高不高,全在於人品,與顏值不存在絕對關係。
社會新聞常見的一些渣渣,姿色有好有壞。就有相當一部分,人長得挺寒磣,卻能騙過一個又一個,不得不說,也算是“特殊人才”。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人們的愛情偏向於盲目,很多人甚至帶了些歇斯底里的味道,其實真有這個必要嗎?沒有。
當你開始為另一個人而活,你的人生已經失去意義。
這種人還不少,勸也勸不醒,只能放任。高高扛著真愛的大旗,過著絕對苦逼的人生,只能簡短評價一句:傻子。多說也無用,畢竟人家愛的真切。
每個人最終的生活方式大不同,總有人過的好些,有人過的差些,算達到一種平衡。但既然是自己做的選擇,不管是苦是甜,便都情有可原。
寧意牽住她的小手往屋裡走,見她並沒有著手收拾,溫柔問了聲:“什麼時候可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