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嗎?”
楚玉顏上半身伏在書桌上,俏臉與陸河愈發靠近。
陸河點點頭,沒有說話。
楚玉顏輕笑一聲,突然後退,道:“你想的美。”
陸河眉頭皺起,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很想揍楚玉顏。
楚玉顏一看到陸河的表情,心中立刻明白陸河想做什麼,後退幾步,道:“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可是個男子漢,我就不信你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但話剛說完,楚玉顏卻是想到了在海外剿滅魔宗的時候,死在陸河手下的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好像不少啊。
陸河搖搖頭,不想再說廢話,便道:“現在我們做什麼?就只是在這裡等嗎?”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楚玉顏見陸河不追究剛才的事情,膽子便又變肥了,坐在陸河對面的椅子上,看著陸河的臉,道:“你別用那種表情看著我,現在調查這件事最好的切入口就是風雨樓,只要等林墨那邊調查完了風雨樓崛起的線索,我們就能順藤摸瓜的摸到風雨樓背後的勢力了。”
“你覺得林墨跟你是一條心的嗎?”
陸河緩緩站起了身子,將手中的古籍合上,放入了乾坤戒指中,而後,將放在書桌上的蝕日劍,掛在了腰間。
看到陸河的打扮,楚玉顏一愣,她蕙質蘭心,立刻就明白了陸河的意思,不由得張了張嘴,道:“應該,應該不會吧?不管怎麼說,我畢竟也是懸劍司的掌劍使,那些人,真敢對我動手?”
“有什麼不敢的?”
陸河冷笑一聲,目光看向門外,道:“這整個寒風城,或許早已被那個勢力接管,在這寒風城中,殺你一個懸劍使,有何難的?”
楚玉顏心中一驚,她辦過不少案子,也知道那些人在殺人滅口這種事情上面,一向都是非常大膽的。
此時,若是突然衝進來一個強者,直接把她給殺了,那日後若是上面追查起來,林墨自然可以說是被不知來歷的賊人害死,再加上那背後勢力的運作,自己的死,最終肯定是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結局。
念及至此,楚玉顏直接開口道:“若真是如此,那這寒風城我們就不能待了,必須現在就走。”
話雖如此,但楚玉顏的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林墨會對她出手,害她的性命。
鏘!
陸河抽出腰間的蝕日劍,看向門外,道:“恐怕,現在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楚玉顏臉色微變,她毫不遲疑的也拿出了自己的長劍。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木門之外,有一道強大的,充滿了殺意的氣息。
砰!
陸河一腳將房門踹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一個神秘人。
神秘人身穿漆黑的長袍,頭戴風帽,看上去,就彷彿是將床單給披在身上一般。
“噗!”
楚玉顏看到那神秘人的打扮,立刻忍俊不住,掩唇偷笑:“你這是把床單披在身上了嗎?我若是你,這種打扮還真不好意思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