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一笑,道:“閒話少敘,接下來的戰鬥,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就行。”
“什麼事?”
水濤一怔,而後笑道:“你是讓我拖住其中一個紫府境嗎?沒問題,那血煞門的宗主實力最強,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拖住他還是沒問題的。”
陸河輕輕搖頭,道:“這些人都交給我來對付,你只需要在外面警戒,不要讓任何人逃跑就可以了。”
“老弟,你膨脹了。”
水濤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無奈道:“同為紫府境初階,你給我們這些普通的紫府境初階留點面子可以嗎?我對付一個都夠嗆,你居然想一個對付三個。”
陸河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可不是要一個對付三個,我是要一個對付他們整個血煞門,只是可恨,這血煞門中的紫府境修士太少了,若是有上幾十個紫府境初階的,那殺著才過癮。”
陸河這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畢竟一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就是二十萬功德,而陸河現在的實力,斬殺一個紫府境初階的魔修簡直是太簡單了,所以他自然是希望多多益善,若是能來幾十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那殺完之後就可以直接獲得數百萬的功德,那豈不快哉?
但水濤卻以為陸河是在吹牛,撇撇嘴,道:“你自己也是紫府境初階,你應該明白的,要真有幾十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就算是一個紫府境中階的修士恐怕也要飲恨當場呢。”
雖然說紫府境初階與紫府境中階相差了一個境界,但那畢竟只是小境界而不是大境界,若幾十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一擁而上,亂砍亂咬,怎麼著也能弄死一個紫府境中階的修士,畢竟,紫府境初階的攻擊,同樣是可以對紫府境中階造成致命傷害的,一個小境界,速度也不會差的太多。
所以,水濤只當陸河是在過過嘴癮。
陸河笑而不語,他當然找不到幾十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來跟他打一場,所以也沒辦法跟水濤證明。
況且,陸河做事,從來不需要跟任何人證明,也不會跟任何人去解釋什麼,信了就信,不信他也不會勉強,一切都順其自然。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剿滅這血煞門了。
既然血煞門裡面只有三個紫府境初階的修士,陸河便也沒有絲毫的遮掩,直接就大搖大擺的飛到了血煞門的上空。
這血煞門,同樣建造在一座島嶼之上,這島嶼的範圍也不足五百里,周圍也沒有用來警戒拱衛的小島嶼,島上的血煞門弟子們走路或站立的姿勢也都是鬆鬆垮垮,毫無紀律可言,與那軍事化管理的黑陽宗相比,充滿了自由與散漫,也從側面的說明了這血煞門的宗主的統御能力遠不如黑陽道人。
站在千米高空,陸河的腳下,便是血煞門的山門。
而水濤,此時則站在陸河身後的百里之外,他也承認,他自己在陸河的手裡也走不過一招,那三個血煞門的紫府境修士對陸河也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他就準備在一旁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不吵不動,只要看著陸河表演就行了。
若非是此時的氣氛不太合適,水濤甚至想弄點西瓜之類的水果來吃,邊吃邊看。
天空中,陸河緩緩皺起了眉頭。
他本以為自己的到來肯定會引起轟動,卻不想,地上的血煞門弟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各做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