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中年男子為了靈石卻將陸河出賣,他雖然得了靈石,但也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可交的印象。
甚至一些官員都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怎麼整治這名中年男子,讓他脫了這身官服。
這些官員心中如何去想,孫雲鶴自然不管他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城主府。
城主府外,數十名銀甲士兵站的整整齊齊,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恐怖的氣息,路上不管是行人還是官員看到他們全部都繞道而行,不敢靠近。
因為,他們腰間的腰牌之上寫的是鎮撫司三個大字。
鎮撫司,在大楚皇朝有著獨特而又超然的地位,凌駕於眾多衙門之上,可直達天聽,剷除一切對皇權不穩的因素,動碾抄家滅族,令大楚皇朝的文武百官聞風喪膽。
孫雲鶴坐上車攆,開口道:“去純陽劍宗。”
“是!”
車攆上升至萬米高空,朝著純陽劍宗疾馳而去。
縱然是大楚皇朝有規定,城中不得飛行,但這種規定在鎮撫司面前卻是無人形同虛設,只因根本沒有人敢管鎮撫司的事兒。
幾息之後,車攆停在了純陽劍宗之外。
數十名銀甲士兵,殺氣騰騰的衝進了純陽劍宗。
而孫雲鶴,則是走進了純陽劍宗最高峰的大殿之中,靜靜的坐在原本屬於宗主李一道的位置,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太師椅上的木質雕物。
“鎮撫司辦事,都給我跪下!”
“李一道與涉嫌殺害朝廷命官的陸河勾結,誰敢阻攔,以謀反罪定處,格殺勿論!”
純陽劍宗的弟子們本還怒氣衝衝的想找銀甲士兵理論,可是在聽到鎮撫司三個字之後,立刻便停在了原地,直接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李一道正與幾名純陽劍宗的長老聊天,聽到這句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沉吟片刻,李一道當機立斷,對李璇璣道:“去,去蒼山找陸河,告訴他有多遠走多遠!”
“憑什麼!”
李璇璣滿臉震驚道:“宗主,你又沒殺朝廷命官,若是你現在讓我去通風報信,那咱們可能會被定謀反罪的!”
“就憑我將你撫養長大,汝父如兄,你這次一定要聽我的!”
李一道沉聲道:“我們純陽劍宗已經被鎮撫司盯上了,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讓陸河走,走的越遠越好,若是陸河被抓到,我們對於鎮撫司來說就沒有價值了,懂嗎?你速去,莫要遲疑!”
言罷,李一道一掌將李璇璣拍出了純陽劍宗的山門。
幾息之後,一名身穿蒼天白鶴服的男子帶著幾名銀甲士兵來到了這一座山峰之上。
李一道淡淡的說道:“我就是李一道,你們找我?”
“還挺硬氣。”
蒼天白鶴服的男子冷笑一聲,道:“跟我走吧,莫要反抗,你區區一個紫府境初階的修為,若是反抗,我翻手便可將你擊殺。”
李一道輕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這幾名銀甲士兵,全部都是紫府境的修為。
而那蒼天白鶴服的男子,也正是鎮撫司的鎮撫使。
鎮撫使,只有修為突破到了紫府境,並且家世清白的人才可以擔任,且一個蘿蔔一個坑,鎮撫使的位置是有限的,往往都是很多人搶一個位置,這就導致了鎮撫司中許多士兵都有紫府境的修為,就等著哪個鎮撫使死了他們好替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