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水別墅區,尤家別墅內。
水晶吊燈在尤侯臺癲狂的嘶吼中震顫,青花瓷瓶接二連三砸向鎏金牆紙。
管家捧著衛星電話戰戰兢兢靠近:"尤少,老爺的專線......"
“廢物!都是廢物!”尤侯臺扯開浸滿紅酒的領帶,“不是說萬無一失嗎?【燼器】都用上了,那雜種怎麼還......”
“閉嘴!”電話傳出的低喝裹挾著電流雜音,大廳溫度驟降。
尤侯臺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僵在原地,冷汗浸透亞麻衣服。
他連忙接過電話,聲音顫抖著開口:“爸.....”
“沒出息的東西!”
“這麼多年,在學校讓你低調做人,你都做到了。
怎麼?到最後這一個月,你就忍不了了?!
還是說提前錄取讓你飄了,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姓韓的那個小子覺醒了新的A級天賦【影殺】,上面現在對他關注度很高。”
“我警告你!”男人的聲音愈發嚴厲,“在內城選拔還沒塵埃落定之前,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樣!”
“可是...”
尤侯臺額頭青筋暴起,滿心的憋屈再也壓抑不住:
“這個雜種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了?”男人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透著徹骨的寒意,“我什麼時候說過算了?你別想太多,一切都聽我的安排。”
“那小子挑戰賽的對手我已經安排好了。有人會幫你試出他所有底牌。並且將他先打得半死。”
“最後一局......我來想辦法,不會給他開口認輸的機會,到時候....”
“你就在臺上殺了他!”
窗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至。
....................
獲得周振國特批,得以使用訓練室後。
韓子夜的生活變得格外規律。
他每日穿梭於訓練室與家中,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全身心投入訓練。
這段時間,尤侯臺倒是真的沒再來找過麻煩,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
但韓子夜心裡清楚得很,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最後的比賽,必定是一場惡戰。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挑戰賽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