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拿石頭打鳥,誰知打到了她,她那麼弱,一下就摔倒,結果被一旁的樹枝劃了臉。又不是我故意的,只能是她運氣不好,太不小心。”跪著的梁豔振振有詞。
聽著梁豔道,梁婉扯扯梁夫人的衣袖,有些乞求的意味。
這梁豔跪著也是好一會了,梁夫人也是不忍,畢竟自己的親閨女,還是讓了梁豔起來。
梁豔被侍從扶起站起來後,得意的朝梁懿揚了揚下頜,氣得梁懿眼中泛淚。
“行了,我回房了,妹妹來我房中坐坐吧。”梁豔拉著梁婉便向外走,梁夫人也不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處理。轉頭叫上樑懿跟著她走。
梁豔拉著梁婉手,出了園子後便放慢的腳步。一會就瞧見梁夫人帶著梁懿也出了園。
“妹妹你看,娘應該是帶她去找爹了。”
“找爹做什麼?”
“為了那莫家的婚事唄,她要告我,那就告,一個小小庶女還能讓爹怎麼處置我不成?”梁婉不屑地說道,輕蔑顯於臉上。
“我本來就是想拿石子彈彈她,誰知她那麼弱不禁風,劃了那臉也是活該。”梁豔在梁婉面前什麼都不必裝。那梁懿自小便被她們長房欺負,現下攀上莫府,還真以為能和她們平起平坐了?
“只是姐姐這樣,有點壞了爹爹的事。”
“我不管,我高興就行。我就看不慣那小庶女總裝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梁婉沒辦法,也就只能說說,這二姐姐脾氣驕縱得很,況且二姐姐先前欺負那庶女時,她也沒少欺負。便只得岔開話題,梁豔嫁人後,兩人也是許久未見了。
豐律修一直跟在一旁冷眼旁觀,待姐妹二人聊了一會後,他便向梁婉告別說要回府覆命,但梁婉卻是說天色晚了要他和那幾個侍從留下住一宿。
豐律修答應了,梁婉為他們各安排了一間屋子。
夜已深,豐律修的屋子的門被輕輕推開,那人走到豐律修床邊,看那睡著了的俊顏,柔荑撫上他的胸膛。
豐律修猛睜開眼,將那手止住,鼻尖的香與窗外透過的點點月光足夠讓他知道是誰。
梁婉的手被止住後,咬了咬唇,將頭貼在了豐律修的胸口,擠上了床去。
“別怪我心急,你若現在*了我,我之後向我爹提我們的事,他才會答應。”
“好嗎?律修。”梁婉嬌聲問著。
梁婉捉摸不透他,他主動接近她,應是喜歡她的,但為何總感覺他有些猶豫,她討厭這種不安定的感覺。
她掙開他的手,在他身上亂摸著,欺身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