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2005年燕京的理科一本線也才486分，這就是燕京戶口的強大之處。
陳芒有些寵溺的看著女兒，臉上露出自豪的表情。
蔣長生哈哈大笑，說道：“恭喜你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約定嗎？”
當年蔣長生跟陳芒母女第一次吃飯，為了鼓勵當時有些叛逆的林怡雅好好讀書，就隨口說了一個約定。
如果林怡雅高考能考上985，那蔣長生會為林怡雅寫一本定製。
林怡雅是蔣長生的鐵桿書迷，最喜歡的是何以笙簫默。
聽到蔣長生的話，林怡雅眼睛一亮，她自己當然是記得這個約定的，但是不確定蔣長生是否會承認。
蔣長生不提，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說。
“當然記得，不過不急，等長生哥你什麼時候有空了再寫。”
陳芒瞪了林怡雅一眼，開口呵斥道：“寫什麼寫，長生這麼忙，哪裡有空跟你浪費時間？”
林怡雅最怕的就是媽媽陳芒，被呵斥後頓時縮了脖子，蔣長生朝她眨了眨眼，說道：“我們yy上再聊。”
林怡雅頓時會意，連忙點頭答應。
蔣長生又跟陳芒聊了幾句，便帶著劉亦妃找休息室，準備練歌。
姜妤知道他們要練歌，便沒有跟著，她找陳芒拿了她辦公室的鑰匙，準備去陳芒辦公室打坐練功。
蔣長生找了一間很偏的休息室，本以為這間休息室靠著角落，又比較小，應該沒人用，結果進去一看，一個好朋友在裡面。
蔣長生很驚喜，“樸老師，你真是個人才，躲在這裡。”
裡面的人正是樸豎，他看到蔣長生，也很開心，起身在蔣長生肩膀上錘了一下，說道：“我就是個沒名氣的小歌手，在角落的小休息室很正常，倒是你，咖位這麼大了，不去自己專門的休息室，跑到這裡來搞毛？”
今天來的大咖不少，羊視沒準備什麼專門的休息室，蔣長生也不在意這個。
他笑著回道：“這就是緣分啊，想當年我們初識，就是在羊視的角落裡。”
蔣長生跟樸豎也有快一年沒見面了，主要是樸豎這傢伙社恐越來越嚴重，整日深居簡出。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蔣長生才對劉亦妃說道：“就在這裡練歌吧，正好讓樸老師給點意見。”
樸豎聞言，笑罵道：“滾你丫的，誰敢給你意見？”
劉亦妃跟樸豎也見過幾次，而且這些年在人前表演，也習慣了，所以並沒有不好意思。
她直接清唱：“你是，遙遙的路，山野大霧裡的燈……”
蔣長生立即喊停，樸豎很詫異，忍不住插了一嘴：“這唱得很好啊，你不要挑刺。”
劉亦妃剛剛唱的一句，氣息穩定，情緒飽滿，確實好像挑不出什麼毛病。
蔣長生瞪了樸豎一眼：“剛剛說不敢提意見，轉過頭就批評我了，樸老師你有點口是心非啊？”
樸豎嘿嘿一笑，閉口不言。
蔣長生說道：“我唱一遍，你感受一下。”
“你是，遙遙的路，山野大霧裡的燈~”
跟劉亦妃的飽滿情緒不同，蔣長生的聲音溫暖乾淨，沒有任何技巧修飾，像是一個純真的少年，隔空跟革命先輩們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