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寬冷漠看著他，“我從不在意虛名。只會拖累我的拳速。”
季衛一窒。看向在場眾多族人：“他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想必這等前輩不會為難你們的。”
魚容緩緩看向眾人，臉上已經沒了對待陳青陳蠻時鄰家大姐姐的溫和，雖很平靜，但季家人只覺得遍體生寒。
“開靈丹，是什麼？”
季丹青請示似的看向季衛，見他點頭，這才道：“是為沒有靈氣根基的普通人用的藥，使用後有機率開啟靈脈。”
魚容和陳寬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
如果這東西能批次生產，對人族的影響，可能僅次於人皇！
“陳寬，我見過那未誕生的阿修羅神！他無法戰勝！人族絕對無法抵抗！”
“但是！如果給我十年！我將還人類匹配至尊三道的力量！”
“所以我投降了！而這是值得的！後人定會知我季家為了人類做出了什麼！”
“在這前提下，什麼都可以犧牲！誰都可以死！甚至應該心甘情願去死！”
他被捏在巨手當中動彈不得，使勁朝窗外努嘴：“那是高天豔陽，是我季家為了對付鬼族留得後手，我們已經找到它的道屍級，是……”
“太陽車嘛。”魚容平靜打斷：“靈引，我們已經找到了。”
季衛呆住了。
他許多話卡在嘴邊，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繼續。
只是喃喃道：“找……找到了？”
“高天豔陽能剋制鬼物，這並不是秘密，只是以前誕生一個，就會被鬼族誅殺一個罷了。”
季衛呆呆聽著，面色死灰。
陳寬開口了：“你想殺我弟，是一。你背叛人類，是二。這兩樣，都決定了你活不成！”
“本來是要把你這小世界一起毀了的，現在給你季家一個機會……”
“臣服，或者死亡。”
“族長不能死！”
“你們別欺人太甚！！”
“別以為我季家不敢魚死網破！”
“殺我們族長，開靈丹誰也別想得到！”
一下子，所有季家人都激動了。
陳寬冷冷看去，眾人面色都是一變。
季衛面色死灰。
他所說的偉大構想裡，可能真的有為人族復興的成分。
但不管怎麼說，他貪生怕死，卻是真的。
“哥，你先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