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王東來已經離開，報告廳的眾人也都不想離開，更是捨不得離開。
白板上面的公式還沒有見諸期刊，他們才是第一批見到的人。
如果抓住這個機會，說不定還能換來幾篇核心。
這樣的好處在眼前，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嫉恨王東來是一方面，到手的好處也不能丟掉也是真的。
有人將目光放到了白板上面的公式，想以此打一個時間差，混兩篇核心。
有人則是將目光放到了王東來的身上。
公式雖然重要，可是能夠寫出公式的人更加重要。
坐在學術報告廳中間的韓華和楊萬鵬此刻早已是呆若木雞。
兩位二級教授，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
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完全超乎了他們兩人的承受能力。
半個小時證明周氏猜測！
然後，證明了周氏猜測，在眾人鼓掌的時候，冷冷訓斥眾人。
要知道臺下坐著的學術大佬不知道有多少，王東來這麼做，無疑是得罪的人舉動。
就在兩人心高高地懸著，擔心無比，度過度日如年的十五分鐘。
又一個驚雷爆炸。
梅森素數的分佈規律精確公式被他寫了出來。
並且口算出了三個梅森素數。
看著白板上面的三個從未出現過的梅森素數，以及那一個複雜無比的數學公式。
都證明了一點，那就是王東來真的找出了梅森素數的分佈規律，總結出了公式。
“我們真的見證了歷史！”
“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嗎？”
韓華和楊萬鵬各自感慨一聲，語氣之中帶著難掩的落寞。
與絕世天才同處一個時代，既是他們的幸運，更是他們的悲哀。
幸運在於他們可以領略到絕世天才的真正能力和絕世風采，悲哀在於他們只能看著絕世天才的背影，成為一生追趕的目標卻又看不到方向。
這一刻，韓華和楊萬鵬無比真切的感受到了王東來已經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這個時間來的太快，快到了讓他們失去了敏銳性。
他們早就應該想明白這件事情的，只不過是王東來崛起的速度太快，太短暫。
從一個大一新生，到現在，前前後後也才一年多時間。
這個時間，放在別人身上，能夠做好一個專案，完成一個核心期刊都已經是成績斐然了。
然而，在王東來的身上卻不是這樣。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裡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