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韓華和楊萬鵬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兩人直接驚撥出聲。
“什麼？”
“周氏猜測？”
兩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周氏猜測，這個和梅森素數緊密關聯的一個猜測。
這麼多年了，從未有人在周氏猜測上更進一步，將這個猜測變成公式定理。
要是這個猜測被證明，不僅僅是梅森素數的分佈規律得到進一步的解開，也能讓數學史上多出一個以華國人命名的數學公式或者定理。
在驚撥出聲後，兩人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
目光略帶激動地看著王東來，眼神之中的期待和興奮溢於言表。
“嗯，兩位老師沒有聽錯，確實是周氏猜測。”
王東來再次平靜地點頭，對兩人肯定說道。
這一刻，韓華和楊萬鵬的心裡真的是情緒極為複雜。
期待、興奮、激動之外，還有著一絲茫然以及失落。
兩人和王東來一起抵達普林斯頓，在路上很確認王東來根本沒有看過這方面的資訊。
然而，抵達了普林斯頓之後，王東來忽然說自己有了一絲靈感。
接著就在房間裡待了六天，現在兩人才知道是在證明周氏猜測。
兩人能夠作為唐都交大的二級教授，自然不可能是酒囊飯袋。
之前，沒有在王東來身邊，所以對於王東來的驚人天賦，有所理解，也覺得羨慕和吃驚。
但是，這一刻，兩人心裡的羨慕和吃驚之情，簡直是要溢位來了。
抱著一絲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是情感的情緒，韓華再次問道：“那你證明的怎麼樣了？”
“不太行，有點卡住了！”
王東來搖了搖頭，皺著眉毛，對兩人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韓華和楊萬鵬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緒，既有失望，也有一絲放鬆，頗為複雜。
“這個猜測超出了我的學術能力，我就不給你說什麼了，但是在做學術研究的時候，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不能沉浸在學術研究之中，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只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搞研究。”
“有時候啊，未必是要做出多麼大的成就，只要熬死同輩人就行了。不過這一點，你倒是不用學，你只需要維持好身體健康，以後有的學術研究出來了，不必急於一時。”
收拾了一下心情，韓華便勸說起王東來，讓他注意身體。
“嗯，好！”
王東來爽快答應下來，神情卻有些機械。
對此，韓華和楊萬鵬也沒有在意，因為兩人猜測這是王東來太過沉迷搞研究，所以太過疲敝所導致的。
兩人年輕的時候，也曾經這麼做過，經歷過，所以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只不過，韓華和楊萬鵬卻不知道，此刻的王東來早已一心二用，在吃飽之後，就分出一部分心神放在了證明周氏猜測上面，只有極少一部分放在了應付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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