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題？”
“以你的眼光，恐怕也是一道世界級數學難題吧？”
“是黎曼猜想，還是巴德哥赫猜想，又或者四色問題？”
徐志斌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繼續地追問道。
對於王東來的畢業論文，徐志斌極為的好奇，只是前一段時間，看著王東來極為專注的樣子，他就沒有打擾，心裡就像是有貓在撓癢癢一樣。
透過之前的培訓，他已經完完全全地認識到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王東來是遠超過自己的天才。
如果說自己是百裡挑一的數學天才，那麼王東來就是萬里挑一，甚至是百萬裡挑一的不世之材。
自己和王東來的差距足有上十倍。
差距體現在方方面面，學習能力，領悟能力等等。
所以，美賽結束後，徐志斌就徹底對王東來心服口服，和葉飛以及廖慶豐一樣。
現在聽到王東來說畢業論文完成，他自然是再也忍不住，就出聲問了起來。
不僅僅是徐志斌，就連其他人也是豎著耳朵，在等著王東來的回答。
之前，圖書館裡的人討論王東來的畢業論文，甚至還有人回憶了一部分王東來草稿紙上的內容，想以此分析出王東來的論文方向。
最終，也只是分析出可能會和拓撲學有關。
而和拓撲學有關的問題多了，根本無法判斷出王東來選擇的是哪一個方向。
看著眾人都是一臉期待和好奇地看著自己，王東來輕輕地笑了一聲，充滿了風輕雲淡地說道：“你說的都不對，只不過是霍奇猜測而已！”
轟！
無聲處響驚雷！
本來就安靜的氣氛瞬間變得寂靜起來，落針可聞。
霍奇猜測！
在場眾人除了徐志斌和廖慶豐之外，都不是數學系的人，按道理來說，應該不知道這個猜測。
但是偏偏眾人都和王東來的關係密切，所以對於數學界的一些常識也很清楚。
霍奇猜測作為千禧年的七大數學難題之一，自然是被眾人熟知。
而且眾人也不僅僅只是知道這個猜測，對於其中的內容也有一點點的瞭解。
此刻，結合著之前傳出來的王東來的論文內容和拓撲學有關，眾人一切就都明白了。
“東來，你牛皮大了！”
徐志斌雙眼放光，像是看到什麼珍稀寶物一樣，語氣激動地喊道。
“那可是霍奇猜測啊！”
“你一連破解證明了兩個世界級數學難題，放眼當代，你怕是數學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