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數學老師說的話，每一份卷子的每一種型別第一題，都是送分題，最為簡單不過。
然而，此時在王東來的眼裡，卻是頭疼無比。
有的題還能看懂意思，有的則是看都看不懂，有些數學符號都忘記了含義。
“呼！”
深呼一口氣，平息心中的雜念，王東來在草稿紙上便開始將自己有印象的題挑選出來。
半個小時後。
草稿紙上寫了一大堆，王東來最後才得出了一個答案。
看著草稿紙上的潦草字跡，王東來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
其實，在前世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明白了自己的資質。
不是什麼天才，不是什麼聰明人，也不是什麼蠢人。
資質平凡普通，努力的上限，有可能只是別人的下限。
就像是前世的時候，王東來努力學習也才僅僅過了三本分數線，而有的人只是隨便學學，就能考上二本，同時也把遊戲玩的很好。
三本分數線，就是他的天花板，一個努力也無法跨越過去的天塹。
但是！
他現在有系統！
原本的上限早已在獲得系統的時候被打破，唯一決定他上限的就只有他的努力和勤奮程度。
其實在隨著時間的流逝，王東來越發能夠感受到系統對於他的改變。
重新找回了自信，內心也在慢慢變得強大。
所以，此時看到自己的數學基礎如此之差，只是做一道老師口中的送分題，就洋洋灑灑寫了這麼多，他才會心裡嘆上一口氣。
數學老師講卷子的時候，第一道題幾乎都不會講，只會讓錯了這道題的人站起來。
因為在他看來，實在是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題，怎麼會有人錯。
這種感覺，王東來品嚐過。
旁人口中輕飄飄的一句“這麼簡單的，你只需要這樣這樣那樣就行了……”
對於王東來而言，卻是一團漿糊。
掰開了揉碎了，才能模模糊糊看到一點線索。
有時候，學習的痛苦並不在於看不到回報，而是因為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知識的壁壘。
不懂就是不懂，看不懂，學不會，最是熬人。
就在王東來心中雜念萬千的時候，巡考老師韓亮理轉到王東來的身邊。
只是低頭看了一眼王東來的卷子，就輕輕地搖了搖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