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漣抓住這個當口,一口狠狠咬在了蘇離手背上,這一記咬,十指連心,差點沒把蘇離給痛死。
“你屬狗的啊!”蘇離強忍劇痛,又不敢硬把手抽離,因為那樣的話,以鬱漣所咬之狠,若是妄動,手必斷無疑。
所以,蘇離四尋無法,急生一智,模仿電視上摔跤比賽那樣,突施猛力,將鬱漣重重地壓在了身下,把她帶入缺氧狀態,鬱漣才不甘願地鬆開了口。
然而這一壓可不得了。
鬱漣全身凹凸有致的曲線都被蘇離堪堪壓在了身下,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順著潔白無瑕的頸脖,如怒的雙峰高高挺起,誘人之極,鬱漣火紅的勁衣更是引人遐想連篇。
加上兩人四目相對,不斷交換的火辣鼻息,她顫抖的嬌軀彷彿催情的藥物一般,隨著幽幽的暗香侵入鼻孔,蘇離腦中像是被炸開一樣,完全迷失在了濃濃的春意間。
“浪徒,快…快放我起來。”找不到任何借力點的鬱漣終於放棄了肢體上的行動,只得靠言語說辭“頑抗到底”。
蘇離不禁想起了初次見面時那個紅衣綠妝的少女,面若敷粉,螺黛滿額,金釵橫立,宛如新月的眉梢透著一股難以言傳的妖異氣質,逼得人搖魂蕩魄,而此刻,她卻在自己的身下!
這麼一想,一時間,彷彿蘇離手上的劇痛也消失了。只是任由四目對望著,自然是“純潔”的那種。看著那嬌豔欲滴,像是能擠出水的紅唇,蘇離第一次有了想吻下去的衝動。
鬱漣平生也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而從他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火辣辣地遍佈她全身,對視其間,竟讓她心中起了一絲無比奇怪的感覺,令她滑嫩如凝脂般的玉脖不經意間便緋紅成了一片。
“放我…起來。”鬱漣連說辭都不是那麼堅定了。但也正是這句話,讓緊抱著鬱漣的蘇離清醒了過來。
未幾,鬱漣臉紅道:“好了,蘇離,我認錯了,讓我起來吧!”看蘇離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具體講講。”蘇離強壓下心中邪念,不放心道。
“好,我發誓,不在你臉上刻字,不告訴任何人,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仗勢欺人了。”鬱漣一臉的誠懇,小聲道。
古往今來,殺手從不輕易發誓,因為和他們的殺手信條有關聯,那就姑且信了吧。
蘇離悵然嘆道,自古以來,女人果然是要“上了床”,才肯聽話的啊。說來自己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宵小之徒,這種感情上的事,沒有達到一定境界,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是不會做的,於是稍稍剋制了一下心中邪欲,便將鬱漣扶起了。
片刻後,鬱漣雖服下解藥恢復如常,臉卻依舊紅成一片。
“蘇離,你可是我出生以來,第一個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人。”鬱漣從塌上直起身來,散亂開的如瀑秀髮被她重新打理起來,簡直便像是一隻小小的可愛小怪獸一般,這一下,又把蘇離心裡給撓得癢癢的。
蘇離一臉壞笑道:“那可真是榮幸了。不過這次我只動了手,不如湊個圓滿,把動腳也給補上?”
鬱漣臉上一紅,啐道:“你個浪徒!”
“浪徒就浪徒,我說過的吧,我起碼錶裡如一,總比那些披著正人君子外套的浪徒好吧。”蘇離嘿嘿笑道。
鬱漣白他一眼道:“強詞奪理,照你說來,這世上表裡如一的好人又當如何?”
“若是老好人,豈不是就要被你這樣的壞人欺負至死麼,而我這個大壞人,就是為了欺負像你這樣的壞人。”蘇離笑了笑,從塌邊站起。
鬱漣若有所悟著喃喃道:“你說話的神情倒是和他有幾分相像。噢對了,這個信物送給你。”一個刻著“鬱”字的,手指大小的精美小劍掛飾。
“其實我本來就不打算在你臉上刻字,只是突然想看看你害怕時的表情,沒想到卻著了你的道,反被你將軍將住了。”鬱漣笑著,替蘇離戴上了這個掛飾。
“被你咬得那麼重,咱們起碼也算是扯平了,說起來,你應該還給我點利息吧。”蘇離也皺著眉頭,將那個血肉模糊的手抬起。
“無恥!”鬱漣下意識反應道,後又接著小聲道:“都被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你還想怎麼樣?我又不是你的小悠。我是你的主人!”鬱漣羞紅著臉道,顯然是又想起了剛才儀式前的旖旎。
“小悠…”然而,蘇離被這麼一說,彷彿是撞鐘般被撞醒了,心中有一股濃烈的罪惡感泛起,是了,如今薛奶奶被九淵閣抓走還不知被怎麼折磨,小悠又生死未卜,自己若是這般沉醉其間,確實是有點樂不思蜀地忘本了。
“小悠…”剛那麼一想,蘇離眼睛上的疼痛又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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