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鼓勵地看向他，“想學什麼？”
“遠端武器專精！”
戴煉不甘示弱，“我也要。”
孺子可教！
白厄一抖弓身，複合弓瞬間展開，“你們是要學弧擊還是散射？”
“弧擊！”
“散射！”
兩個答案脫口而出。
白厄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倆，也不吭聲。
這兩個顯然不可能同時教，趁著午休時間出來的自己也沒空兩人分開各教一段時間。
發現意見沒統一的兩人彼此對視，戴煉率先發難，“散射更實用！”
即便是奔著裝逼奔著帥去的，戴煉也更傾向於兼顧實用性。
弧擊他已經有了手槍，在下水道那種不適合槍擊環境下的作戰可能有限，獵殺老鼠基本上也用不著弧擊，學習散射顯然可以加快他晚上清理鼠群時候的效率。
“弧擊更帥！”箭矢的飛行速度比子彈慢，體型也比子彈大，它的弧線表現更誇張更容易被觀察到，也就意味著更容易有視覺上的衝擊。
“散射也帥！”戴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好像也是……”
意見統一，“那就還是散射吧。”
“……”
白厄挑了挑眉，徑自走向一邊。
自己當時學習散射用了整整900點戰鬥經驗，也不知道這兩個玩家可以回饋多少。
弓箭的教學相當簡單，有個目標有副弓箭就完事。
之前他們砍了不少木料，隨意立起兩根就能當做靶子。
彎弓上箭，兩支齊射。
箭鋒寒光四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你是否決定向目標傳授戰鬥技巧？】
【確定！】
……
【“教學”結束，透過“教學”的反饋，你一共獲取了戰鬥經驗660點，通用經驗870點。】
加一起才1530？
白厄收起弓箭，暗自皺眉。
自己用了900點戰鬥經驗，然而這次同時教導兩人並沒能得到雙倍的回饋。
目光掃過早就面露欣喜之色的戴煉，白厄也大致猜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