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笑有點不寒而慄,這不是裝的,他是真心感覺這個女人有夠狠。
花想容是想挑起兩家之戰,然後再讓何秀暗中出手,殺掉花纖若,以此來掩人耳目。
假裝閉目思考,向天笑悠悠道:“若是何某把事辦成了,想容如何保證貴派不會追殺我?”
這是一個正常的思路。
江湖之中,過河拆橋的事不要太多。
“先生信不過想容嗎?”花想容大發嬌嗲。
向天笑微笑著回應:“非是信不過,畢竟我們才剛認識是吧?”
見是如此,花想容朝花千語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盈盈起身,走到窗前,將窗子關上。
回身到了向天笑面前,眼波流轉之間春情爬腮,一雙玉手於兩肩一抹,上衣盡然順著滑落。
非禮勿視!
但是,現在掛著何秀的身份,向天笑不得已,假裝雙目圓睜,看著眼前的羊脂白玉。
花想容隨即說道:“只要先生答應,我們姐妹便都是先生的人,這一下先生該放心了吧?”
跟著,花千語雙手捂肩,護住胸前,羞答答的說道。
“先生只要盡力,千語願意服侍先生”
特麼衣服是妳自己脫的,現在又來假裝羞澀。
向天笑表面上做出魂與色授的樣子,腦子裡卻是在飛快的轉著。
為什麼?
向天笑心中發出多個疑問:
自己現下身份,不過是蘇慕白的手下,兩女為何要不遺餘力的拉攏自己?
看中了自己的武功嗎?
以二女在青蓮宗的地位,還怕找不到高手?
還是說,何秀汙名在外,便於日後過河拆橋?
這些都是成立的理由,但都不是必要的條件。
一把將花千語摟到自家腿上,向天笑扮出一付豬哥樣子,一隻手從上到下撫摸著。
其實,在向天笑心中便如摸一塊豬肉一樣。
逞了一番手足之慾,向天笑才色眯眯的抬起頭,誠言道:
“殺人沒問題,這開戰的事嘛,只怕何某人微言輕,畢竟還有那幾家門派在。”
一把握住向天笑做怪的大手,花千語膩聲道:
“只要先生同意,除了那老尼姑外,其餘人應該都不會有異議。”
心中一突,向天笑恍然大悟。
一切便緣自那天在青蓮宗大殿上,無色與丹陽子對自己的態度。
是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家對何秀是欣賞的。
至於,這其中原因,卻是無法深究。
同時,大家同為武林十派,彼此之間也是有著競爭關係。
打,青蓮宗必然有所損失,對於其餘幾家來講,便是削弱競爭對手。
和,是平息武林紛爭,對於幾家門派來講,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