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默默無語的兩人,三郎和四郎兩人還稍微的驚訝了一下,不過片刻之後,就平復了情緒:“二虎哥,你醒了。”
那小夥計可能是受到的驚嚇太多了,見到三郎和四郎的到來也很是恐懼,儘管他們是熟人。
好在吳村醫可能已經料想到這種情況了,所以在想二虎的喝的湯藥裡面加了一點可以助眠的藥。
所以二虎所以只來得及和三郎四郎點點頭,便用一個人縮在角落裡,沉沉的睡去了。
這是三郎和四郎才注意到無憶頭上不停落下的豆大汗珠。
“無憶大哥,你是不是傷口又痛了。”四郎已經來到無憶的面前,準備檢視無憶的傷口了。
無憶艱難的搖搖頭:“不是,是傷口裂開了,要麻煩你們重新給我包紮一下。”
果然,掀開無憶的衣袖,便看到那包裹得很厚的紗布,已經被鮮血又重新染紅了。
“無憶大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口反反覆覆的裂開,很容易影響恢復的。”四郎把從吳村醫那裡聽來的話,如數的搬了過來。
三郎和四郎雖然這樣數落著無憶,但是還是有條不紊的一個清理傷口,一個上藥,然後兩人一起合作包紮。
兩人從幾天前一開始的害怕,不敢有所動作,變成了現在的習以為常,不過倆人還是有些為無憶疼。
三郎注意到,無憶這次傷口裂開好像是被人大力的抓了似的,所以他疑惑的看著無憶:“無憶大哥,是不是二虎哥剛剛抓到你了,所以傷口才裂開的。”
無憶滿意的點點頭,他對於三郎的觀察力,敏感力,都很是滿意。
無憶也沒有怪罪二虎,更沒有想要責怪的意思,無憶的語氣輕飄飄的:“他不知道我受傷了,只是不小心抓到我了,等他醒來,這件事不要和他說。”
夜晚,整個桃花村萬物寂靜,家家戶戶都已熄燈休息,就連唐家也不例外。
而明天就是他們與餘雷的約定時間了。
第二天天不亮,雲中就已經乘坐馬車來到了唐家,而後又把馬車停在了鄰居家。
而村子裡的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今天是那個不被他們認可的掌櫃到來的日子。
所以每個人都在注意著村子裡面的陌生人,想著能給唐小蘇幫上一點忙就幫上一點忙。
於是等餘雷再次來到桃花村的時候,便被一早就守在村口,等他們想監視的村民們給發現了。
於是所有的村民便不留痕跡,一傳十,十傳百遍的,把這個資訊傳到了唐家,而唐家也在做著最後的準備。
直到於雷從一輛馬車上下來,客氣的與三郎和四郎打著招呼。
餘雷知道整個月餅的做法完全屬於唐家四房的,所以對里正,吳村醫,以及唐老爺子那些無關的人通通沒給什麼好臉色,就連一句客套的問候也沒有。
而唐小蘇雖然是唐家四房的人,但是在餘雷的眼裡,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斷然不會是會接觸月餅核心的技術的,更不會有決策權。
所以他也沒與唐小蘇打招呼,直接越過糖準確的來說嗯他也沒與唐曉蘇打招呼,直接越過。
準確的來說,是徹底的將唐小蘇給無視了。
唐小蘇看到這個和餘陽有五六分像的餘雷,皺了皺眉頭。
餘雷給她的印象,和餘陽給她的印象完全不同。
餘陽給她的印象就是如果說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那麼這個餘雷,給她的印象則是眼高於頂,看不起人的模樣。
如此想著的唐小蘇,並沒有在意餘雷對待自己的模樣,他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一樣,跟在所有人的身後,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三郎和四郎看到這樣的餘雷,更加的不喜了。
在腦海中對比他們見餘陽的情景,以及餘陽每次來到他們家的樣子,心裡對餘雷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點。
不過在這之前,小妹已經告訴他們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或是不遇到讓自己不喜的事情和人,都不要在臉上表現出來,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真實想法。
所以三郎和四郎乾脆直接板著一張臉,來面對不歡迎的餘雷。
四郎停下腳步,也不準備帶著餘雷繼續往院子裡面走了:“餘掌櫃的,我們要見的人呢,若是餘陽大哥不在的話,那我們是無法繼續這個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