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髮耳環被人綁架了。
綁匪把電話打給了流雲,讓流雲帶著人到常盤臺中學附近的某棟別墅裡去。
流雲照辦了……
等流雲帶著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元春趕到對方指定的地點時,藍髮耳環已經由“舔翔乙男”變成了變態:在春寒料峭的時節,穿著內褲,在四處漏風的別墅大廳裡又唱又跳,不是變態是什麼。
為了宣傳變態男的豐功偉績,對方還拍了影片……
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元春的臉上全都被黑線覆蓋了:儘管藍髮還有一點遮羞布,可跟被拍了果照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月詠君,這……”上條當麻看了看正那裡自娛自樂的藍髮,嘆了口氣,回過頭,詢問似地盯著流雲,“我們……”
“上條君,拜託了!”
上條當麻扭頭看了看正在自嗨的藍髮:“可……”
“交給我了!”
流雲嘆了口氣,一伸手,手裡突然冒出了一根棒球棍……
“嘣……”
世界清淨了……
“那個,你們讓我們過來贖人,我們已經過來了,”上條當麻扭頭看了看正癱在地上四肢抽搐的藍髮,搖了搖頭,邁步走到了大廳中央,抬頭看了看二樓樓梯口的金髮妹子,“你們需要我們怎麼做,才肯放過藍髮?”
“我還沒想好呢!”金髮妹子食蜂操祈笑嘻嘻地盯著上條當麻,“要不你想個辦法?”
“那個……”
正在看熱鬧的土御門元春,輕輕地蹭了蹭流雲,小聲嘀咕道:“月詠,那個對上條有意思,喵。”
“要不,”流雲低頭看了看腳下已經停止了抽搐的藍髮,小聲建議道,“要不咱們拿上條換給他們?”
“同意的,喵!”
土御門元春壞笑著點了點頭,走到上條身旁,抬頭看了看正盪漾在春日陽光裡的食蜂操祈:“大姐大,我們拿上條跟你們換那個變態,可以的喵?”
雖然食蜂操祈有點小心動,可又不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表現得太明顯:“這個……”
“大姐大,我們拿什麼跟你交換,不是看你要什麼,而是看我們有什麼,你的,明白的喵?”
說完,土御門元春將上條當麻往前推了一把,自己則迅速地走到藍髮耳環跟前,彎腰抓起一條腿,拖著就走……
下午,上條當麻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宿舍,掏出鑰匙,還沒來得及開門,就被三個損友按住了,然後由藍髮耳環來了個來了個繩藝展示……
“上條當麻,你可知罪?”
上條當麻被問懵了:“藍髮,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還裝糊塗,”藍髮耳環上前一步,拿摺扇托起了上條當麻的下巴,“快說,你是怎麼跟那個金髮妹子認識的?”
“你說操祈醬?”
操祈醬?
藍髮耳環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頓時化作了檸檬精,吃味地盯著上條當麻的右手:“還是因為那該死的把妹手?”
上條當麻無奈地點了點頭……
“上天吶,降下神雷劈死這個不懂情調的傢伙吧!”
“上天吶,你給了我一副完美的容顏,為什麼卻將桃花運全都賞給了上條那個白痴!”
眼看著三堂會審就要變成了個人吐槽會,流雲有些不耐煩了,伸手薅住了藍髮的衣領,將他拉到一邊:“行了!點兒背不能怨社會!上條,食蜂操祈沒把你怎麼樣吧?”
“操祈,不對,食蜂操祈她讓我加入他的組織,我沒有答應……”
上條當麻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香豔的事情,說著說著,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