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顯然是發現了什麼，笑嘻嘻地盯著流雲：“還有呢？”
“當年我在東漢斯和北熊作得有點狠了，”流雲苦笑著嘆了口氣，“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咱們在電子方面的優勢，就算對上中科院，也是壓倒性的？”
李康點了點頭：“那群老頭子，惦記咱們的光刻機和數控機床研發機構，已經惦記很久了！”
“那就乾脆一點，拆的徹底一點，”流雲咬了咬牙，“將以前那些打著外國幌子的公司，徹底變成合資的！”
“雲哥兒，遇到麻煩了？”
流雲笑了笑：“有幾個小崽子眼紅了！”
“咱們獨立團身後，可是站了一群人，用不用？”李康一臉壞笑地盯著流雲。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流雲白了李康一眼，“咱們要是找了老頭子，他們後邊的人也會站出來，可要是咱們把問題推給國家，他們背後那些頭子就得掂量一下了。”
“行啊，”李康有些意外地打量著流雲，“在外面沒白混呀！”
流雲笑著搖了搖頭：“在外國這十幾年裡，死在我手上的自己人，沒有一千，也得八百。”
李康頓時明白流雲在國外是做什麼的了，也明白流雲為什麼要“哭”了：“哭”要是不管事，那就……
“我說，”李康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流雲，“雲哥兒，你該不會……”
流雲笑著點了點頭：“很多年沒出手了，很多人還以為，我這一身功夫都荒廢了呢！”
而與此同時，遠在西城的總參大樓裡，雷凱華正皺著眉頭，仔細地研究著手裡的一份名單……
“小雷啊，怎麼了，名單有問題嗎？”
“處長，”雷凱華一臉困惑地盯著魏華，“老楊他們就只是受了點處分，怎麼會……”
“如果青雲集團是國企，他們就是轉業，”魏華笑著看了看雷凱華，“我這麼說，你能聽明白吧？”
雷凱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上面有意幫劉雲？”
魏華笑著搖了搖頭：“是幫那群覬覦青雲的小子們！”
“怎麼會……”
話剛到嘴邊，雷凱華突然想明白了：流雲這些年在外國執行清理任務的手段，一向是乾脆直接，從來不留活口，而且任務目標的死法也是千奇百怪……
想到這裡，雷凱華吸了一口涼氣：“在國內，劉雲他該不會也……”
“很難說，”魏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些年退伍特種兵回鄉之後，惹下案件也不少吧，而且……”
魏華嘆了口氣：“劉雲同志的親生父親，也是為國家做出過極其重要的貢獻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雷戰凱華苦笑著點了點頭，“國家肯定拿隊長沒轍，就只能先給那些小子一個警告了！”
“不只這些，”魏華笑了笑，“據我所知，你這位老隊長，在外國的這十幾年時間裡，積累下了海量的資金，國家顯然是怕把財神爺給惹著了……”
“不是吧？”雷凱華瞪大了眼睛。
魏華笑著問了一句：“你見過劉雲同志的資料嗎？”
“見過啊？”雷凱華愣愣地點了點頭，“怎麼了？”
“你還記得特長那一欄裡是怎麼寫的嗎？”
“過目不忘？”話一出口，雷凱華的嘴巴就合不上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特長？”
“事實就是事實！”
魏華嘆了口氣，回憶起了考核時流雲背誦資料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