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忠,想啥呢?現在巴丹吉林還在馬少雲的屁股底下坐著呢!”
馬玄忠一愣,緊接著訕訕地點了點頭:“對呀!還是先拓寬一下河道吧!”
大雨足足下了七天,才漸漸地停下來……
大雨過後,阿克賽欽湖的湖面,又上升了將近一米。
看著別墅前離臺階還有很高一段距離的水面,馬玄忠開始佩服起自家老頭子的先見之明。
看著放風似的跑出去的孫光英,面帶笑容的周翔宇朝馬玄忠打了個招呼。
“周先生,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馬先生,你不是也沒有睡懶覺嗎?”
兩個人互相打量了一番,然後會心地笑起來……
“周先生,這是打算回延州了?”
周翔宇點了點頭:“忙碌慣了,一旦閒下來,總覺得不踏實。”
馬玄忠點了點頭:“我也是,按照我爹的推測,尊夫人的病,前期治療,已經差不多了。吃過早飯,我爹還需要把一下脈,複診一下。”
“那就麻煩劉老先生了。”
吃過早飯,周翔宇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清點完行李,周翔宇才發現寶貝閨女孫光英,一直坐在那裡無動於衷。
“光英,可是有些捨不得?”
孫光英搖了搖頭,狡黠地笑了笑:“父親,如果我拜劉老先生為師,不算通敵吧?”
周翔宇一愣,臉上的驚愕迅速地化為驚喜:“你說得是真的嗎?”
孫光英開始裝傻充愣:“什麼真的假的?”
周翔宇臉一板,面無表情地威脅道:“我記得,劉老先生收徒,可是傳統的那一套流程,我要是不點頭,你是做不成徒弟的。”
孫光英一下子蔫了:“爹……”
周翔宇忍住笑意,瞥了養女一眼:“說吧,劉老先生,是怎麼看上你你這塊朽木的?”
“爹,你這是門縫裡看人,你等著,我讓你看看我的拜師作品。”
說完,孫光英噔噔噔地跑下樓,很快又跑了回來,回到房間:“乾爸乾媽,我師父讓你們去放映室。”
“好吧!”鄧文淑倒下了手裡的夥計,看了看周翔宇。
周翔宇笑著打量了孫光英一番:“我就看看,劉老先生是怎麼把你這塊朽木雕成材的,帶路。”
當週翔宇趕到樓下的放映室時,流雲已經放好了放映機。見周翔宇進來,流雲伸手打了個招呼,然後示意所有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