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一群人沒了逛街的心情,將逛街的收穫,扔到大巴車上,一言不發地坐上車,出城回家。
客廳裡,正陪著侄子侄女玩的起勁的劉玄孝,見一群女人乘興而往,敗興而歸,坐在客廳裡生悶氣,有些好奇。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
劉玄孝輕輕地推了推自家媳婦的胳膊。
“真是太慘了!”
許馨開始轉述紅軍長征時的慘狀……
聽見許馨講長征,劉玄孝的腦袋都大了,將許馨拉到一邊,苦著臉埋怨:“哎呦,我的許大小姐,大過年的,你們聊點什麼不好啊!我爹因為家裡孩子出不多都到齊了,正高興著呢!你就不能跟老四媳婦聊點高興的,比如結婚?或者是她們喜歡聽的,集共主義的美好未來?”
“呀!”
許馨突然回過神,沒好氣地瞪了劉玄孝一眼。
“好,怪我。”
敵人還沒舉槍,僅僅是一個眼神,劉玄孝同志就舉手投降了。
許馨罪惡的小手伸向了劉玄孝的軟肋:“那你得再想一個辦法。”
求生欲旺盛的劉玄孝迅速地開動腦筋,雙眼迅速地掃過客廳,看見自家老八劉玄良抱著的“太極熊”抱枕後,眼睛一亮,湊到許馨耳邊嘀咕了一陣子……
“還不錯,有賞!”
劉玄孝摸著腮幫子上被“蓋過章”的地方,半天沒有緩過來……
看見劉玄孝一副思春相還捂著臉,老司機馬玄忠哪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掛著一臉壞笑:“呦,玄孝,腮幫子怎麼了?”
同樣是過來人的李濟民,一臉“欣慰”地走上前拍了拍劉玄孝的肩膀:“玄孝,有前途啊!”
跟在李濟民身後的郭家麒,一臉“悲慼”的地拍了拍劉玄孝的肩膀:“好自為之。”
見識過大陣仗,又在北平地界混過多年的劉玄孝,哪有那麼容易臉紅,直接開了地圖炮:“你們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真有些嫉妒的劉玄仁挑唆道:“老三,今天不給劉玄孝同學一點顏色看看,有點對不起他呀!”
“那還等什麼!上!”
馬玄忠一聲令下,二十幾個人一下就將劉玄孝撲倒了,蓋著被子,一頓亂拳,打得劉玄孝慘叫連連……
“你們這是嫉妒!”
“呦,還不夠,要不把他給扒光了?”
“扒光就有些過分了,不去咱們……”
於是,看熊貓回來的女同志們,在客廳裡又見識了一番熊貓:劉玄孝的頭髮被人用白布裹住,僅在頭頂兩側露出兩撮頭髮;眼睛周圍,被用墨水塗成了黑色;鼻子也被塗得黑黑的,嘴裡塞著抹布;四肢被用繩子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