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
”許勝“吃驚”地問:“他不是說要為劉玄慧小姐掏心掏肺嗎?這還差點。”
“追求美好的事物,是每個人的權利。”這位老師還有些情調。
“每個人對美的定義是不一樣的,像司馬遷、左丘明那樣,缺撼的美不是更加讓人震撼呢?”
許勝一席話讓所有的人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你們太過分了,這裡是學校。”溫立鳴關係比較好的老師上前出頭。
“還知道是學校,可你們也應該知道北邊是什麼地方吧?”許勝一臉鄙視地盯著眼前的眼鏡兄。
“圓明園。”
“還知道是圓明園?”許勝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揹著這麼大的恥辱在背上,還有心情花前月下的,佩服。”
許勝越說越來勁:“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每天腎虛尿血,你是看人家比你家小妾還漂亮,想要再納個妾吧?”。
“你胡說!”溫立鳴終於站了起來。
“那你二十多歲,比這姑娘也小不了幾歲的孩子也是假的了?”許勝善意地“提醒”。
“你胡說!”
許勝惡狠狠地看著溫立鳴:“那我就去找人把東城東柏街二十一號那家的那個小兔崽子給剁了。”
“你……”溫立人指著許勝,半天說不出話來。
京大的學生就算再傻,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許勝又補了一刀:“在抗著新文化運動大旗的京大,竟然有人借民主自由之名,公然納妾,真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更不用說,現在是國難之際,不思報國,光想著花前月下,自己不思報國也就算了,還耽誤別人以知識報國,你跟華夏人民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聽說你還是老師,哎呀,京大學生的家長也真是放心,任由你這樣的敗類帶壞自家孩子。”
接著,許勝指了指四周的男學生:“你們京大現在不是學生自主嗎?有這樣的老師,你們不怕畢業的時候,學妹都變成師孃嗎?就算不是師孃,你們準備喊你們養大的孩子師弟嗎?”
人群后邊,看熱鬧的兩個人噗嗤笑了出來。
劉玄良看了一眼劉玄恭:“老九,你這手下嘴真損,我就給寫了個提綱,可這小子,自罵人罵出花來了。”
兩人見許勝蠻橫地推開男學生出來,趕緊離開。
劉玄慧一臉都視地看著溫立鳴:“溫老師,我要是你,我就找個地方吊死,給京大丟人丟到全國了,可真行!”
說完,劉玄慧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而之後,京大的學生算是明白“丟人丟到全國”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