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老松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來感謝您的,我哥腿已經消腫了。謝謝您!”
說完,老松深深地鞠了一躬。
“當大夫的治病救人是天經地義,”劉瑾承將老松扶了起來,“哦,對了,我昨天聯絡了我師父,他們家以前開過診所,我師妹是學西醫外科的,禮拜天就可以過去。”
“那真是太感謝您了。”
老松激動得手足無措,過了一會,平靜下來,才從兜裡掏出兩樣戲票,遞給劉瑾承:“先生,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讓您破費了,不過您還是收回去吧。我們老家鄉下的,實在是聽不慣,真的不好意思。”
劉瑾承將戲票推了回去。
“那不成,您必須收下!”
再三推辭,老松拿賴著不走要挾,劉瑾承“勉為其難”:因為兒子喜歡,收下一張。
看著走遠的老松,劉瑾承暗地裡罵了一句“老油子”,然後敲了敲桌子。
“呦,老松這是放血了,一下兩張戲票。”
劉文寧拿起戲票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爹,你怎麼就收下一張?”
“人家就只准備給一張。”
“此話怎講,老劉同志?”
劉文寧聽出老爹的話裡有話。
“知道咱家有三口,知道你喜歡聽戲,就只送兩張戲票,這明擺著是想約你出去。”
劉瑾承道破了其中的玄機。
“我說呢,這裡邊還有這麼多說道。”
劉文寧腦袋裡的筋轉了過來。
“去吧,跟人家解釋清楚,就說那紙條是你師叔扔的就成了,是我讓人家跟蹤了。”
劉瑾承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順便將你要去學藝的事情,跟人透露一下。”
“得令。”劉文寧揣起戲票就跑。
“路上小心!”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