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趕至學院門口時,發現來人後不由得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楚洛雨的父母來抓人了。
想起楚洛雨的爸媽,葉天就頭疼!
不過簫勝這傢伙怎麼又來了?還有他旁邊的瓜子臉,帶著面紗的女孩,怎麼這麼熟悉呢?
葉天回憶了片刻,忽然想起這不是蕭悅兒嗎,沈沐凡的未婚妻,一雙嫵媚眼神在沈煙城可是出了名的。
琢磨了片刻,他決定先藏起來看看事態發展。
“簫勝,你攔下我們想幹什麼?”沈劍濤雙眼微眯,這群人來者不善吶。
“沈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沐凡想要上學,幹嘛不讓他來我的南斗學院,我南斗學院師資力量雄厚,珍藏的武技成千上萬,這沈煙學院有什麼?都快倒閉了,你是在耽誤沐凡的大好前途哇。”
簫勝說話時一臉的笑意,可眼神幽暗,有殺氣湧動。
他今天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可聽到探子的回報後他來了。
當初想要巧取豪奪沈煙學院,就被突如其來的沈劍濤給破壞,今天上午他剛制定了新計劃,正準備一舉拿下沈煙學院,聽聞沈劍濤成為了沈煙學院的學生,他知道自己制定的計劃又泡湯了。
一個簡短的家族會議之後,他決定攤牌了。
不玩陰的,直接來明的。
沈劍濤斜睨簫勝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去南斗學院幹嘛?又來一次活埋?我可就這一個兒子,玩不起呀。”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沐凡被活埋是我們乾的一樣。”
“還想狡辯?沐凡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簫勝下意識想要辯解,可忽然想起來他都改變策略了,還解釋什麼?只要不承認,誰拿他都沒辦法。
簫勝使了個眼色,他旁邊的蕭悅兒馬上說道:“一個傻子的話能當真嗎?沈劍濤,你要是懷疑我們,怎麼不去找城主府的人,讓他們來抓我呀,在這裡陰陽怪氣有意思嗎?”
“蕭悅兒,我父親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沈沐凡氣的直喘粗氣。
蕭悅兒毫不猶豫的回瞪一眼,譏笑道:“名字取出來不就是讓人叫的嗎?你有本事你也可以直乎我父親的名字啊。你敢嗎?”
“你!”
“沐凡,住口。”沈劍濤說道:“簫勝,你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吶。”
簫勝抱拳躬身,說道:“沈兄還請多多擔待,悅兒跟隨她師父修煉多日,連我這做父親的也無可奈何。”
“行了。”沈劍濤擺手打斷了簫勝,問道:“直截了當說吧,你們想幹嘛。”
“跟沈兄說話就是爽快。”
簫勝擺了下手,一個下人就端著盤子上來,他把盤子上的紅布揭開,說道:“這裡面有一百枚金幣,算是我們蕭家的補償了。”
“補償?什麼補償?難道是你蕭家良心發現,要認錯了。”沈劍濤譏笑道。
簫勝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說道:“沈兄別怪我,這是悅兒她師父的意思,還請你看完後千萬不要動怒。”
蕭家下人把書信和賠償金一併遞給沈川,沈川在轉交給沈劍濤。
片刻後,沈劍濤暴跳如雷,直接把書信撕成碎片,怒道:“簫勝,你是想與我沈家宣戰嗎?”
樹林中觀察的楚洛雨被這聲吼叫給嚇得一哆嗦,嘀咕道:“信的內容是什麼,讓沈家主這麼生氣。”
葉天笑道:“他這叫自食惡果,上次還想用一百枚金幣打發我,現在被人給打發了吧。”
“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楚洛雨一臉八卦。
把當初沈川來退學的事情簡單說了下,葉天問道:“你說是不是很氣人。”
楚洛雨聽後若有所思,說道:“雖然氣人,但還沒達到宣戰的地步吧?”
“我也納悶,他們兩家都聯姻了,算是利益捆綁在一起,把話說道宣戰的份上,難道是....”
葉天沒把話說完,他忽然想到一個原因。
“撕就撕吧,我這裡還有一封。”
簫勝說著又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封信,把信封轉到正面,上面寫有兩個大字“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