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同時很久沒有露面,特別是楊漢亭,出現的比凌雨之還晚,這天,他在那裡和幾個地說話,說起了那天的事,他說:“你們的凌師兄真是不老實,做過的事,居然還發毒誓,也不怕遭報應,他是不是怕我?”
“這個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吧?”董志光笑著說道。
“唉,你那天也太奇怪了,怎麼突然跑到食堂,還好凌師兄膽子大,換了別人……”林行修說著不禁笑了一下。
“呵呵,我也是一時間沒有忍住自己的脾氣,平時我還是挺好說話的,每次在你們蜀山,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在琴閣就不會,人人躲著我,唯恐和我扯上關係,是你們不瞭解我!”楊漢亭嘆氣說道。
他們二人聽見這樣說,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覺得你們的凌師兄吧,也沒有什麼不好,就是太內向了點,女人都被他招惹光了。”楊漢亭帶著些憤怒說道,儘管語氣十分和善。
“嗨,這話說的,你不知道,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只是人都會變得,誰還永遠是個小孩子,而且你當著我們的面這麼說,讓人很沒有面子啊。”
“走吧!”
看著他們兩個走遠,楊漢亭若有所思,他看著遠處的月亮,天好黑。在這沉沉的夜色裡,他若有所思,沒有人看見,也就可以儘管的嚴肅。
儘管遠處傳來董志光的大笑聲,接著越走越遠。
楊漢亭沒有在意,而是越陷越深。
第二天,他有些不敢出門,見人就發覺他們在笑自己,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他感覺有些懵了,凌雨之就不怕,他依然在白玉護欄邊站著,像是吸氧一樣。
“唉,老看他幹嘛,只是他是什麼意思,居然也這麼久沒有出來,難道我那天真的過分了,鬧了笑話還不知道?”楊漢亭這樣心想:“還是離他遠點吧,看來這蜀山真不適合我呆,不是一個嘴臉。”
他還說,被惹急了我,到時候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他在廣場中央站了很久,一直和凌雨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此時看來,兩個人心性挺像。
若是這樣,那就隨時有爆發戰爭的可能,那只是時間和事件的問題。
凌雨之不得不上來和他說會話,遠遠走來,他就臉帶嘲笑,不是很明顯,卻一臉桀驁,一到近處,他就站定了說:“你真是奇怪,蜀山是你什麼地方,好好的琴閣不待。”
“你想趕我走,好和蟬兒發展啊?”楊漢亭斜視著他說。
“……蟬兒,蟬兒,我都聽出了老繭,沒出息。”他說完就轉身要走。
楊漢亭沒有制止他,任他走了,而且還一臉笑意,也是淡淡的,不明顯。
凌雨之去了一趟玉霞峰,這是開始鬧事的節奏,還沒等楊漢亭回來,他就和墨蟬故意溫存,墨蟬也不拒絕,有些抗拒不了,只是楊漢亭一直不回來,他們已經有些控制不了,最後也就作罷,強行按捺住了。
“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是故意和他作對,我不想再看見你。”墨蟬生氣的說。
凌雨之拉著她的手看著她走了,他有些開心,搞定一個楊漢亭還不容易,什麼墨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