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一張放大的俊顏就印入了眼簾。
夜天寒捂著胸口,臉色發白,目光灼灼的望著南兮枝:“枝兒,我生病了。”
南兮枝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氣質還是如此的倨傲,舉止還是一樣的貴氣十足,哪哪都看不出來他病了。
只見他一把抓住南兮枝的柔荑,放在心口,低沉邪魅的嗓音如一汪清泉澈亮動人:“我得了相思病。”
與此同時,屋外突然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三個合影快如閃電落地、抗人、竄樹,一氣呵成。
夜天寒的眼角輕跳了兩下,不理會,接著說道:“枝兒,你想我嗎?”
南兮枝抽回手,面不改色:“不想。”
“沒事,早晚有一天你會想的。”
南兮枝雙手環胸,輕佻眼角“寧王殿下,誰給你的自信?”
“本王向來不需要自信,想要,去取便成。”夜天寒說的隨意放肆,霸氣灑脫,卻沒有人能夠反駁。
只是南兮枝卻不吃這一套:“寧王殿下,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
夜天寒聽聞此話,俊臉一沉。
南兮枝原本以為他會介意,心底難免有些失落,卻也釋懷,這一次的生命本就是偷來的,她也不奢求太多,至於愛情什麼的,她在現代二十四年,沒有男朋友也一樣活的恣意自由。
誰知,夜天寒卻是一把抱住南兮枝,聲音嘶啞低沉的道:“你若是心悅他,本王必定放手讓你幸福,但若是你不願,本王願讓你有枝可依,有心可棲。”
南兮枝心一動,沒有推開他,卻也沒在忍心說什麼其他傷人的話,這個男人是南兮枝兩世以來唯一一個讓她覺得心底顫動的人。
只是,感情這東西,南兮枝不太想碰。
在現代,南兮枝是名國家特工,見慣了那些因為政治而在一起的愛情,賠上了一生的幸福,最後不免傷痕累累。
南兮枝沒有說話,夜天寒從懷裡取出一個東西,放到了南兮枝的手中。
一塊小小的玉牌,玉牌通體雪白,晶瑩剔透,龍鳳鳳舞的刻著一個寒字。
南兮枝秀眉輕皺,就聽夜天寒說道:“你知道夜承天今兒為什麼要招郡王入宮演這一場戲嗎?”
南兮枝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是為了這塊玉牌?”
夜天寒敲敲南兮枝光潔額頭:“聰明。”
“可是,這有什麼用啊?”南兮枝左看右看,除了玉質上乘,也沒見有什麼其他不同的地方。
夜天寒瞧見南兮枝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不由的勾唇一笑,眼底溢著連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溫柔。
“這玉牌沒什麼特別,不過是老頭子之前訓練的一個殺手團的令牌,得令牌者可以號令殺手團。”
南兮枝不由奇怪:“那他找我外祖父幹嘛?”
夜天寒站起身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飄香四溢,遞給了南兮枝:“喝點水,潤潤嗓子。”
南兮枝好奇這冷宮中竟還有如此好茶,不由的起了饞嘴,輕抿一口,唇齒留香,茶香怡人。
“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