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過班級位名冊,鄒夏記得,她的名字好像是谷蘭。
“老師......”
“我想了解一下張延順以前在班級裡的表現,你覺得他怎麼樣?”
“老實說,很混!”谷蘭兩手靠攏在身前,捏著衣角,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該把張延順的表現美化一下,畢竟死人為大,她不該再抹黑他的。
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出什麼好聽的。
“他的座位偏後,上課的時候也不怎麼聽講,大部分時間都在下面玩手機,要麼就小聲的聊天,再要麼就乾脆趴那裡睡覺......”
“可能是成績很差的原因,每次考試都是十幾二十分......”
“應該早就放棄學習了。”
“下課他經常像校霸一樣,帶著兩三個差生跟班,巡視整個年級的班級,看不慣哪個男生就打。”
“有時候......有時候還會,耍流氓,對反抗的女生進行......聽說,高三有幾個學姐,都有過被他堵的經歷。”
“沒人報警嗎?”
鄒夏皺眉,之前到張延順的小區走訪過,根據小區住戶對他的評價,鄒夏已經把這個學生的好感降到了最低。
但是瞭解學生的果然還得是同學。
透過谷蘭的嘴巴,一個徹頭徹尾的‘混子學渣’的形象躍然紙上。
“行不通的,據說被張延順,是有報警的。”
“但是出於張延順並沒有對她們造成實質傷害,最多就是口頭教育,就算蹲,幾天就出來了,他出來,那些報警的女生可就慘了......”
“兩個月前,隔壁2班轉走了兩名女生,就是被他逼的......”
“打罵,照片,影片,影片裡逼她們說出很骯髒,自我詆譭的話,再到處亂傳......”
“我們私下裡都知道,像張延順這樣的學生,除非死了,否則是沒有用的!”
“就算真以什麼罪名判了刑,只要他一出來,肯定還會繼續作惡,而且年齡在這,現在就算他殺了人,最重又能判多長時間呢?......”
2002年,很多違法的管理條例都還有所欠缺。
這樣的人,只要他自己不能醒悟,那就是別人的災難。
如果不是任務,他死了,反倒是讓人皆大歡喜的局面。
“咱們班,有被他盯上,欺負過的同學嗎?”
“有的......”
“行,你先回座位吧,把那位同學叫出來,我再瞭解下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