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把你拉進當前遊戲世界裡的人?”充分了解到事情的重要性,曲寐也認真了起來,主動給鄒夏回了通電話,在電話裡說:“這兩天,你進遊戲後,我確實又調查過,新的線索,有,但是都很瑣碎,我有預感,你這次進入的世界很不得了,而你似乎被人當成棋子,扔進了一盤極其混亂的棋局中。”
說到這裡,曲寐的聲音有點古怪。
利用......
雖然知道,這人肯定對鄒夏的本事有些瞭解,但是利用誰不好,非得選這麼高難度的......
怎麼說呢,上個利用鄒夏的人,只是讓鄒夏多買了份早餐,下場是,吃完早餐,在醫院裡足足待了兩個月,才得以出院。
出了院,整個人都瘦脫相了,像具乾屍一樣,皮包著骨頭。
“都查到了什麼?說說!”鄒夏的聲音沒有起伏,彷彿是在問‘有沒有吃飯’一樣平常。
但是和鄒夏相處時間很久,曲寐瞬間,就能從他的語調裡,聽出一點細微的變化,這意味著,這個男人已經有點生氣了。
而那位拉他進遊戲的,不論存的什麼心,一旦被抓出來,他都會很慘很慘。
現在鄒夏應該已經很少殺人了,
但是她深深的瞭解到,以鄒夏的手段,除了死亡,要折磨某個人,應該至少有上百種手段可選。
“跟著‘送信小女孩’的線索,我查到了個女玩家,鍾書,她的技能裡,有種依靠符咒控制鬼怪的力量,有點像‘道士’玩家。”
“小女孩就是受她控制,才找上了你,有趣的地方是,這個鍾書,並非單人玩家,而是在某個隱秘玩家工會的成員。”
玩家工會,性質不言而喻,就是讓玩家們抱團用的。
只不過,起初工會是為了讓玩家互相交流分享經驗成立的。
到了現在,已經成了一丘之貉們,同流合汙,藏汙納垢的組織。
所以鄒夏對玩家工會的印象並不好,
只不過,電話那頭,曲寐的音調,突然變得神秘起來,“我查出了鍾書的所屬工會,這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你要不要先猜一下?”
鄒夏下意識目光上揚,
看向牆壁上,掛著的那張,已經泛黃,快看不清內容,但是卻儲存完好的老照片。
良久良久,曲寐以為自己或許得不到回答,剛想揭秘,就聽見,電話那端,鄒夏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了真實答案。
“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