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鴇一起來的人被眼前這一幕嚇的滾尿流,紛紛向後退去。
府兵們不多時也追了上來,看到這一幕也是腦門兒生寒。膽小的也如同那些看鬧的一樣退出老遠,只有兵頭皺著眉頭拿著劍對著白生平。
老鴇的屍體就躺在白生平的腳下,首已然分家死絕,這麼一小會兒又讓白生平殺死一個。
白生平將雲煙護在前,慢慢的向城門口挪去。而圍著他的府兵和護院則是不斷後退,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恐懼不已。
白生平嘴唇發冷,他流了不少血,半邊體都是麻的。但是他不能露出一絲疲態,若是這些人被他嚇住那離開或許會容易些。
但有些時候總會事與願違,兵頭也上過戰場,屍體是嚇不住他的。
只是手下這些人沒見過血,若是他一人上去,說不定就被白生平斬了。不是兵頭沒志氣,剛剛那青色劍光,似乎是煉氣士大將才有的手段!
可是,一個朔城長大的奴隸,為什麼會有那種手段?可手下有幾個府兵上流著血的傷口做不得假,這些人不知道這傷口是怎麼來的,可是他知道。
可兵頭也不能就這麼放白生平離開,煉氣士大將雖然強可是眼前的白生平並沒有那一往無前的反應,若是他真的已經超凡,他們這幾個人又怎麼能攔下他?
顯然這個白生平不知道在哪裡有了際遇,學了點本領,他們這幾十個人現在還是能夠威脅到並制服於他的。
若是再放任不管,說不定哪天白生平學有所成就能把這朔城翻個底朝天!
那個時候又有誰能制住他?想到這裡兵頭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慶幸,現在的白生平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現在得讓手底這些人不要被白生平嚇住,再怎麼說白生平也是少見的大漢,他一個人沒把握把他拿下。
老鴇一死護院們卻是早早退在了一邊,笑話,給他們錢的人已經死了,傻子才上去和殺人犯拼命呢。
不管風月樓要何去何從,兵頭顯然是沒有辦法後退的,他招呼著府兵們,將白生平團團圍住。
血順著柴刀滴落,白生平拉著雲煙的手緩緩前進,他前面的人則是慢慢後退。
只是白生平發現,兵頭和其他府兵不同,他沒有被自己嚇到,反而還在接近自己。
“他受傷了,不要怕,我們人多!”兵頭高聲呼喊著打氣,而府兵們也漸漸壓住心中的恐懼圍的越來越緊。
“官爺,何苦要趕盡殺絕呢?”白生平喉嚨嘶啞,不知要怎麼才能護雲煙周全。
前前後後,都是拿著刀劍的餓狼,隨時都會撲上來。
“你這兇徒眾目睽睽之下沾了兩條人命,天地不容,再敢反抗我等就生死不論了!”
兵頭咬咬牙,若是實在
無法制服,只能當街擊斃,他已經給過白生平機會了。
“哈哈哈哈!天地不容也好,生死不論也罷,這些和我女兒有何關係?”
“說到底,天地不公,眾生未平。想殺俺就來吧,俺不會讓你們這些走狗帶走俺閨女的!”
白生平很清楚,若是自己束手就擒,雲煙的命運只會更悽慘。他除了拼命,別無他途!
兵頭啐了一口,窮途末路的死奴隸還敢罵他們是走狗:“給我上!”
他率先衝了上去,其餘的府兵見有人帶頭也是紛紛揮舞著刀劍衝了上去。
至於白生平邊的雲煙,說到底不過是個風塵女,若是不小心死了也沒人會追究。
要怪就怪她命不好,有個當街殺人的爹。
兵頭手中的劍比白生平的柴刀長,他又是上過戰場的老兵,充分發揮了兵刃的優勢,徑直刺向白生平的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