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白生平一舊衣,也被人的拉了進去。像他這樣的人太多了,即便是窮苦懶漢,也會想著法子弄到錢去到這風月樓裡。
雖然白生平看起來不像是有錢的人,但是這風月樓卻是個難得的,一視同仁的地方。
這裡的人也不怕像他這樣的人會賴賬,敢來這裡找事的人,要麼被打個半死,要麼就抓起來做工還債。
風月樓裡養了一眾護院,雖然因為徵兵令走了一些,但也不是什麼獨就能闖的地方。
白生平剛剛走到近前,就被門口那幾個的女人拉進了門去,絲毫沒有在其它地方見到的嫌棄與白眼。
白生平被人拉拉扯扯的走進風月樓,彷彿是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裡。這裡的人都在縱歡樂,連空氣中都充斥著讓人迷醉的氣息。
白生平長這麼大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在他眼裡的世界,不是繁重的農活就是來自老爺的打罵,要麼就是戰場之上的屍山血海。
走在路上,偶爾還能看見餓死的人的屍骨無人收拾。
在他的眼裡,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在掙扎求生,可是眼前他看到的這些,顛覆了他的認知。
這裡人臉上根本看不見苦難,他們都沉醉在這溫柔鄉中,脫離了人間苦海。
白生平在人群之中磕磕絆絆的走著,到處都是喝醉的人,他們抱著濃妝豔抹的女人,似在這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白生平也看見了和他差不多裝束的農人,他們抱著酒罐子,旁邊還有漂亮女人給他們喂菜。
白生平知道,他們用僅有的錢在這裡醉生夢死,然後期待著明天不會醒來,去面對外面的苦難。
時不時有漂亮的女人過來招呼白生平,他手足無措的推開她們,
這裡與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而白生平與這個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他只想找到自己的女兒,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沒用多久就有人注意到了白生平,他與其他的客人太不一樣了。
其他的客人要麼喝酒吃菜,要麼猴急猴撩的去找姑娘了。可是這個大高個,他似乎在找什麼。
風月樓最不歡迎的就是這種人,要知道,這裡的姑娘們有的是家裡窮自己賣過來的,有的是從人販子、奴隸販子手裡買過來的。
時常有人來這裡尋親什麼的,無一例外的都被打了出去。
這裡的姑娘們,都是他風月樓花了錢的,現在都是一棵棵搖錢樹。
再說了,來這裡尋親的,根本不會有那種大富大貴之人,打了就打了,也不怕得罪人。
老鴇在一個姑娘耳邊耳語的幾句,隨即這個姑娘便下了樓去。
白生平暈頭轉向的,雖然現在在打仗,但是這裡的人
多的,再加上這裡點了很多薰香,雲霧繚繞的,他怎麼也找不到自家的大丫頭。
突然,一個長得極漂亮的女人過來挽住了白生平的胳膊,她的體像水一樣,整個人靠在白生平上,讓他一下子懵了。
“大爺,您想要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嗎?小女子叫巧兒,今晚跟著大爺如何?”巧兒的聲音酥酥的,帶著一種無法抵擋的魅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