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抓緊他胸前的衣服,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要飛起來,飛到那層雲深處,飛到火熱的太陽裡去!
蕭瑟抱著我走進房間,將我平放在沙發床上。外面唱機播放的音樂又轉為探戈舞曲,輕快優雅的浪漫氣息,聽著便能想象出,男女舞者以嫻熟的配合跳出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舞步,互相纏繞的肢體充分展示出人體之美。
他緊緊的盯著我,喘了一口長長的氣,然後,他俯身對我壓下,我們的肢體在音樂的伴奏下相互纏繞。我們緊貼在一起,我聽到他的心跳和呼吸,也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從我的面頰滑到唇上、頸上。他用牙齒咬開我的衣釦,大手緩緩探入我的內衣,輕輕撫摸,繼而肆意挑逗起來。他抬眼看我,沉黑的雙眸裡是燒灼般的熱情,執拗的射向我。這眼光像一把火,燒化了我僅存的最後一絲顧忌,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我衣衫盡褪,褲子也被他輕緩拉下。他的唇舌在我胸前的飽滿雪白流連,順著我光潔的身體一路親吻。手在我的小腹反覆摩挲,終是剋制不住,順著我的大腿根部滑下。他的指尖碰觸到我最柔軟私密的所在時,我渾身一顫。他伸出一隻手緊握住我的手,另一手依然停留在原處,唇舌繼續一寸寸舔舐著我的肌膚,手指從我身下探了進去。
我顫抖著蜷起雙腿,他的手指來回刺激著我,一股溼熱的衝動沿著我的小腹蔓延開去。
他將被濡溼的手指抽出。我慌亂的抬起睫毛,從睫毛縫裡偷窺他。燈光映照下,他臉色發紅,眼裡隱約帶著笑意。他將我剩餘的障礙徹底除去,開始脫自己的衣褲,優美赤裸的男性身體很快呈現在眼前。他再度覆上我,低頭吻住我的唇,激烈的深吻,猶如性感的探戈,步步前逼。他的手時輕時重地沿著我的曲線探尋,像暴風雨初降時的雨點,顆顆分明,節奏清晰可辨。
大廳傳來新的舞曲音樂,從悠揚的前奏開始加入了高音,我心跳氣喘,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我竭盡全力克服緊張、畏懼和羞怯,帶著奮不顧身的姿態,就像完全投入的舞伴,一個漂亮轉身,逼回他的懷裡。
他一步一步開墾著,溫柔而強勢地入侵,攻佔了我的身體。
極致的疼痛,卻又是極致的愛戀,愛得千迴百轉,痛徹心扉。
我能感覺到他和我一樣緊張顫抖,起初動作生硬僵滯,我脹痛難耐,手指用力摳進他的面板。他吻著我安撫著我,漸漸摸清了門道,牽領著我,與我親密的十指相扣,共同探索,我們漸入佳境,猶似那羅曼蒂克的探戈,音樂節奏明快,舞步華麗高雅、熱烈狂放。淡淡的愉悅從身體深處滋生而來,我喘息、乏力,緊緊的貼著面前的男人,兩情相悅、四肢絞纏。我急切地呼吸,忍不住的低吟,身體如魚兒擺動,隨著他的波濤相應起伏。
他越來越緊地抱住我,好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體裡。他在我體內痙攣抽搐,奔湧的激情縱意流露,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我們的身體仍長久貼合在一起,他溫柔地吻了吻我的額頭,滿眼的迷醉。
外面的音樂變得如夢似幻,在時間裡綿延。那是最好的催眠曲,我們靜靜地聽了好一會兒,蕭瑟關了燈,拉過被子裹住我們,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黑暗中相擁,讓舒緩的音樂在心間流淌。
清晨醒來時,大廳裡的唱機仍在運作,舞曲音樂播放了一整夜。我渾身痠軟疼痛,張開眼睛,蕭瑟正對著我微笑。“早安,睡美人。”
昨宵的記憶陡然回集腦中,我滿臉燒熱,別過頭不看他。
他翻身壓了上來,勃發的慾望抵住我的小腹。我驚顫著抬眸,他幽深的雙眼裡是近乎失控的迷戀,那迷戀就像引燃的火種,將我的意志吞滅。我還疼著,卻不忍心拒絕,任由他再度肆意索取……
門鈴聲傳來的時候,我們剛從巔峰迴歸,還喘息不止。蕭瑟要下床去開門,我也勉強支撐也想起來,起身得那樣急,一陣暈眩和疼痛使我差點又倒了下去。蕭瑟抱住我,疼惜地吻我。“你躺著休息,我去看看,放心,我不會讓人進來打擾你。”
我重新躺下,蕭瑟替我掖好被子,穿好衣褲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
我擁被而臥,神志還在半睡眠的狀態裡。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個男人在外面嚷嚷:“瑟哥,你這樣金屋藏嬌不好吧,而且已經兩次了。上次不肯讓我見,我沒跟你計較,這次我說什麼也要見一見。趕緊把人叫出來,不然我就闖進去了。”
“拜託了,人家女孩子臉皮薄,你別這樣行嗎。”蕭瑟好言好語。
“嘖嘖,瑟哥,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想見見那是何方神聖。”那男人笑言,“不讓我見也行,你跟我說說,跳芭蕾的女孩子是不是可以變換很多姿勢,你都用了什麼姿勢,哪種最爽……”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蕭瑟交的都是什麼朋友,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看來我不出去是不行了,我起床穿好衣服,沒有梳子,只能用手胡亂撥了撥,硬著頭皮開啟了房門。
蕭瑟和那個男人就站在大廳裡,見我突然開門出去,都愣了一下。那男人很快就呵呵笑了起來。“好清純動人的小美人啊,難怪瑟哥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你少說兩句。”蕭瑟低斥,有些緊張地望著我。
我略略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臉容有點肥胖,像個包子,五官倒是還不錯,整體感覺英氣有餘,帥氣稍顯不足。我已經猜到,他就是那晚我到藍山找蕭瑟時,將我拒之門外的人,那個特別沒有口德的律師。
“你好。”我還是表現出應有的禮貌。
“你好美女,握個手吧。”他對我伸出手。
我伸手與他握了握,想要縮回來,他卻故意拽住我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