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原本熱鬧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這時躲在暗處的司馬空和莫雲才敢現身出來,來到近前之後,地面之上,深不見底的溶洞映入眼簾,只聽司馬空問道:“莫雲,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司馬兄,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深不見底的溶洞十分的特別啊,我總感覺此中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莫雲答非所問,說了一番另司馬空異常疑惑之言!
原本司馬空並沒有對此有過多的在意,聽聞此話,回過身來又一次仔細的將這個神秘溶洞打量了一遍,還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黑暗,搖了搖頭,給出了結論:“就是很普通的洞穴啊,並無特別之處,非要說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深不見底吧!”
“我總有一種直覺,此地絕不簡單,應該是什麼人刻意為之!”
“莫雲,剛才你我親眼所見,沖天柱拔地而起,導致洞穴的形成,我看就是順勢而為矣,你總是疑神疑鬼的,天底下那裡有那麼多的機緣啊!”
“不對,你說的只是表面現象,沖天柱雖然巨大無比,可也不至於形成這麼大的一個溶洞吧,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因素,才導致眼前的局面!”
“也是,你這麼說,好像也很有道理,算了,別瞎想了,我覺得還是沖天柱重要,炎帝陵的傳承,一定在沖天住那裡!咱們可要抓緊時間,莫要錯過了才是!”司馬空催促道!
司馬空句句在理,但莫雲還是不為所動,不斷的盤算著此中的利弊和得失。
“咱們第一要務就是跟叔父和無血前輩匯合,要是錯過了,可就麻煩了,我可不想在遇見多輝葉凡他們!”
不斷的權衡之後,莫雲終於有了決斷,沉聲說道:“司馬兄,要不這樣,咱們兵分兩路,你去與無血前輩匯合,我下去看看溶洞之內到底有何玄機!”
“莫雲,你這是什麼意思,眼下大家都往祭臺那裡彙集,你怎麼反其道行之。”
“司馬兄,你說的不無道理,眼下最為重要的當然是祭臺了,我想無血前輩和你叔父也會出現在那裡,可是,我總覺得這個溶洞很是奇特,不弄明白,我會寢食難安的。”
司馬空沉思片刻,下定了決心,回應道:“既然這樣,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就陪你前去探險便是!”
“司馬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鍋裡,萬一我要是出現了意外,總得有人給我收屍吧,還是兵分兩路這樣比較穩妥!”
聽聞此話,司馬空故作嫌棄的說道:“呸呸呸,怎麼說話的,多不吉利啊,你我的命大著呢,誰也不用給誰收屍!以後可不許亂說話!”
“對、對、對,是我說的不周,你我長命百歲,怎麼可能在這裡翻船呢。”莫雲相視一笑,心中多了一股暖流。
玩笑過後,司馬空正色道:“莫雲,你真的決定了,可想清楚了,萬一遇到意外,可沒有後悔藥給咱們留著!”
“放心,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但要不這麼做,我會後悔一輩子的。”莫雲沒有絲毫猶豫,回答十分乾脆!
“好,那我就捨命陪君子,看看此中到底有何玄機。”
就在這時,司馬凡的聲音傳來:“空兒,很好,你真的長大了,叔父很欣慰。”
親人的聲音司馬凡當然無比熟悉,立即轉過身來,激動的說道:“啊,叔父您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在做夢吧,您不是前往祭臺了嗎。”
司馬凡緩緩走來,接著說道:“這都是無血城主的意思。”之後,身子一閃,無血和無心出現在視線中。
見到熟人後,莫雲的第一句話自當是關切:“無血前輩,您還好吧,還有無心,傷勢如何。”
無血還是之前的神色,看了一眼眾人,緩緩說道:“一切安好,只是局面的進展有些超出意外,讓老夫措手不及。”
“前輩,葉凡他們應該前往祭臺了,咱們真的什麼都不做嗎,炎帝的傳承真的拱手相讓嗎!”一想到炎帝陵的傳承,司馬空非常不甘心!
只聽無血自信十足的回應道:“葉凡想要獲得炎帝的傳承,堪比登天,這才剛剛開始,第一局咱們輸了,但這第二局咱們定能扳回一城。”
司馬凡同樣有著堅定的信心,附和道:“無血城主,雖說葉凡佔得先機,但咱們可以依靠地利與之周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定能反敗為勝!”
見兩位主心骨如此狀態,司馬空被深深的感染:“不錯,這是一場持久戰,來日方長。”
無血環顧一週,見眾人的氣勢越發高漲,十分滿意:“司馬空說的在理,來日方長,笑到最後,才是最後的贏家,咱們有的是機會。”
司馬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前輩過譽了,對了,叔父,您們為何去而復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