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漸大。
許耕感覺自己只有撥出去的氣了,楊簡的一雙小短腿此刻也已經被積雪融化的水給溼透。
但是爺孫倆還是吭哧吭哧的往前趕。
長安城很快便在眼前。
“爺爺,我們快要到了!”
楊簡看許耕已經即將癱軟的樣子,也從一旁打氣,菩薩保佑爺爺支撐的久一點吧,現在靠自己,可真是不行的呀!
可是,讓楊簡沒有想到的是,最先將他擊潰的不是爺爺許耕的體力不支,而是堅硬而冰冷的城門此刻已經關閉!
看著冷冰冰的城門緊閉,楊簡一時也傻眼了!
特麼的,原來古代的城門是要關上的啊啊啊啊啊啊!
這可腫麼辦?
腫麼辦?
可是還能腫麼辦?
楊簡扔下許耕和許和子,一路飛快的跑到城門邊,想也不想,便用力捶起厚厚的城門來。
城門厚實而沉悶。
楊簡的敲門聲嗡嗡嗡嗡傳遞到城裡面那側也是非常吃力而辛苦的樣子。
哎,還不是都怪楊簡的那雙小手太過單薄麼?
“砰砰砰——”
敲門聲不絕。
此刻正在城門另一側才剛剛闔上城門的守城士兵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媽的,是誰啊?這冰天雪地的夜裡敲門?”
一個士兵對另一個士兵嗡聲道。
他們才剛剛關上城門。
要知道古代的城門可不比現在薄薄一拳就可以打碎,大唐時期的長安城門足足有一丈餘厚的啊,別說開,關也很吃力。
關一次都不容易。
隔著門縫,守城士兵看見了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一張小臉脹的通紅,一雙小手也是捶的通紅,他的眼睛裡,卻是一種讓人心疼的緊張和焦慮。
“怎麼樣,要不要開一次?”
守城士兵惻隱之心頓起,他剛剛才生了孩子,做了爹,心最柔軟的時候。
“算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野孩子,半夜三更還在外面玩,晚了才歸城的吧。”
另一個士兵沒有生過孩子。
他現在只想早點下班,去城裡的方翠閣找他的舊相好睡覺去。
想想她的軟玉溫香,那手感,那柔軟。
他渾身都開始酥麻。
“誰在外面?”